“我?”
嚴栩晨肯定的點點頭:“對,就你,對方既然這麼無恥,咱們當然也要派出相應的對手。”
向前被嚴栩晨如此直球""誇讚""噎住了喉嚨,有心反駁吧,但好像他確實挺能搞人心態的。
這也算是實話實說了,雖然不怎麼好聽,但向前在這方麵一向心大,話雖紮心但向前可以湊活著聽,就當是司令員誇獎他了。
許定遠在一旁看著向前那副欲言又止、最終選擇“坦然”接受“誇獎”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你看我說什麼來著,這小子心理素質過硬,最適合乾這種惡心人的活兒!”
甚至情緒到位了許定遠還起身,給向前麵前空空的茶杯續上了一杯,嘴裡大聲喊著:“哈哈適才而用,適才而用嘛,有向前出馬保準給這些小日子坑的褲衩子都穿不起。”
嚴栩晨也難得地沒反駁許定遠,反而帶著幾分深意對向前說:“能認識到自己的""長處""並加以利用,也是本事。”
“這次談判,就是要發揮你這種……呃…嗯…善於抓住對方痛點、不怕把事情搞大的特點。”
嚴栩晨憋了半天才組織出這樣一句像樣的話,他剛剛都想直接把向前黑心、坑人這個操作說出來了,後來想了想這麼說有點太掉份了,搞得他一個戰區司令員好像和向前這種人""同流合汙""一樣。
向前如果知道嚴栩晨心裡想法,相信他隻會說一個字:“6”
“當然這次談判不是讓你去拍桌子罵娘的,這個你要記住。”嚴栩晨囑咐道
向前點點頭示意他明白了。
“上麵對你的要求隻有一個,那就是要你在原則問題上寸步不讓,在策略上靈活機動,派你去就是要讓他們難受的。”
向前算是徹底明白了,合著自己在首長們眼裡,就是個對付外交無賴國的“專業人才”。
他摸了摸鼻子,心裡那點小彆扭很快被即將麵對挑戰的興奮感取代,畢竟,能名正言順地去給小日子添堵,而且還是奉旨添堵,這活兒聽著就帶勁。
向前端起茶杯抿了幾口,茶香沁滿口腔,這活可真是個讓人心情舒暢的好差事,他順了順被茶水溫暖過的胸腔,對著嚴栩晨和許定遠保證道:“我懂,兩國談判,自當雅量。”
嚴栩晨讚許的點點頭:“對嘍,咱們要懂禮貌,要有大國擔當,對他們稍微客氣一下就行了。”說著他自己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語氣隨意得仿佛在討論晚飯吃什麼,而不是一場事關重大的外交談判。
許定遠在一旁聽得直樂,補充道:“老嚴這話在理,可以客氣,但沒必要太客氣。”
他衝著向前擠擠眼,“你小子,最會看人下菜碟。”
向前放下茶杯,臉上露出一種介於無辜和認真之間的表情:“兩位首長放心,我一定深刻領會精神,把握好這個‘度’。”
“保證做到態度端正,措辭嚴謹,同時……”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堅決維護我方核心利益,讓對方充分認識到錯誤的嚴重性。”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但配合著他那眼神裡一閃而過的精光,嚴栩晨和許定遠都心照不宣地笑了。他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上麵敢把這個重擔壓在向前身上,向前就有信心絕不辜負上級領導對他期待,區區幾個小日本豆丁,向前有十足信心與把握能將對方在談判桌上斬於馬下。
“誒,司令,那談判肯定不能隻有我一個人去吧,我的這次談判的""戰友""是…?”
嚴栩晨給了向前一個你放心的眼神;“這個上麵已經安排妥當了,你將以軍方談判代表的身份出席,同時外交部也派出了幾位強有力的幫手。”
“小日子幾次想要推進談判,反複找外交部要求確定時間,但上麵發話了,讓他們櫻花賠罪就要有個賠罪的樣子,因此上麵決定,具體談判時間交由你全權決定,你也有充足的時間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