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爺爺趕緊賠著笑站起來。
看著陸垚遠去,這些人才聚到一起:
張嬸:“土娃子這可是變了個人一樣。以前一說一笑的多好。”
李二牛:“哼,人善被人欺。以前老實,誰都想欺負他家,這回和丁大虎也打,和陸常有一家也打,看誰還敢欺負人家!”
左爺爺:“我聽說昨天還把李有田打昏過去了。這孩子可?了!”
李二牛:“從明天起,誰惹我我就揍誰。”
左爺爺斜他一眼:
“你算了吧,一見你媳婦都腿軟,還和彆人打呢。”
“誰說的,昨天我還打得她啪啪響,直吭嘰也不敢躲。”
一個清亮的女高音喊起:“二牛,又他媽出去閒聊,回來點火做晚飯了!”
“唉,回來了!”
李二牛一路小跑就回家了。
左爺爺看著直樂:“唉,土娃子雖然小,人家是個硬骨頭!你可學不來!”
……
陸垚拎著麅子肉,直奔黃月娟家。
路過丁大虎家,被院子裡的丁玫看見了。
“土娃子,你給我站住!”
“乾蛤?”
“我的繩子是不是你偷了……”
丁玫跑出大門口,話問了一半,看見陸垚手裡的麅子肉了。
“你從哪弄來這麼大一塊鹿肉?”
“打的呀,咋,饞啦?饞了也不給你。誰讓你不跟我進山了!”
丁玫用袖口擦了擦凍出來的清鼻涕。
“就不跟你去。還我繩子!”
“沒拿。誰看見你繩子了。”
陸垚轉身就走。
丁玫跟著他:
“去哪?”
“給月娟姐拿一塊肉吃,她今天跟我進山打獵了,出了不少力。”
陸垚隨口敷衍著,越走越快。
丁玫哼了一聲停住腳:
“吹牛,月娟姐會搭理你個臭小子,我哥約她都約不出來。”
“愛信不信,我何必跟你解釋。”
陸垚到了黃月娟家門口。
輕輕敲門。
沒人應。
看著煙囪冒煙,屋裡半導體還播放新聞呢,咋會沒在屋裡?
陸垚繞道後院,踮腳看看院子裡的後門。
順著門縫,直冒熱氣。
月娟姐不會是做啥好吃的呢吧?
一米八的青石牆擋不住他。
直接跳牆進去。
這是前後兩趟房子。
後院是大隊部的辦公室公房。
到了晚上沒人住。
前邊門房就是黃月娟的衛生所了。
此時後院沒人,木頭大門在裡邊插著。
一拉衛生所的後門,也沒插著,一把就拉開了。
後屋熱氣騰騰的水蒸氣。
看不見人。
但是聽見有撩水聲。
陸垚彎腰低頭在霧氣下邊看。
哇!
好白的一雙大腿。
好美的一個後背。
黃月娟隻是穿著個帶著花補丁的棉布褲衩,彎著腰洗身子呢。
城裡人就是愛乾淨。
雖然冰天雪地,井裡打水不方便,不過她隔三兩天就要全身擦個澡。
鄉下女人那時候有褲衩穿的都少,但是黃月娟必須要穿。
而且褲衩洗的很乾淨,就連補丁都細心的剪成心型的。
陸垚蹲在地上都不願意起來。
當年自己小,看見月娟姐漂亮,也喜歡多看幾眼,不過沒啥邪念。
現在不行了。
經曆太多,心理複雜得很。
他花天酒地慣了,在七十歲談生意還選擇在夜店ktv呢。
就是因為精力旺盛。
此時一個旺盛的靈魂回到了年輕的身體上,那比上一世的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了。
黃月娟洗著洗著,就試著好像有股風兒吹來。
涼颼颼的。
感覺後門開了。
但是一臉胰子沫,睜不開眼睛。
停下洗臉的手聽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