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月娟手足無措想要大喊來人的時候。
看見陸垚突然一個翻身,到了青皮子大灰狼背後。
左手彎曲鎖脖,右手扳著左手手腕用力向後拉。
左臂的臂彎形成了一個死亡三角。
這在格鬥中叫“裸絞”,基本無解。
陸垚把裸絞姿勢形成,就隻管用力了。
將近一分鐘,大灰狼才軟下來。
陸垚也是累個夠嗆。
鬆開它,見它的舌頭都耷拉出來了。
口吐白沫,眼珠上翻。
雖然沒有死,不過也沒有還手之力了。
陸垚接過黃月娟手裡的小鐵鏟子。
就要對著大灰狼的腦袋拍下去。
但是卻停住了。
隻見小狼崽子撲了過來。
擋在公狼的額頭上,不住的用舌頭舔公狼的臉。
嘴裡發出一陣陣的“嗚咽”聲。
山裡老獵戶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殺孕獸。
這公狼雖然不是孕獸,但陸垚看著小狼對它的依戀,也起了惻隱之心。
陸垚把鏟子扔了。
想起自己少年喪父來了。
老爸的突然離世對他打擊很大。
所以看著這對狼父子,下不去手了。
伸手把大灰狼反過來,按壓它的胸部,做心肺複蘇。
這一幕把身為醫生的黃月娟都看蒙了:
在這個時代,彆說鄉村,就是城裡有幾個人會做人工呼吸的。
何況還是給一隻狼做。
陸垚堅持不懈的做了大概一分鐘。
灰狼果然緩過來了。
但是已經沒有了戰鬥的精力。
呆滯的看著陸垚,艱難的往起爬。
陸垚把小狼崽送到它的嘴邊:
“看在你對孩子這種大無畏的嗬護,我今天放你一條生路,他日狹路相逢,不用留情!”
大灰狼叼起來狼崽,蹣跚而去。
身後的黃月娟看向陸垚的眼神不由發出敬佩的光。
土娃子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小毛孩子了。
這種仗義,這種灑脫,即便是大老爺們兒,也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土娃子,你受傷了。你的頭都出血了。”
陸垚伸手摸摸。
不僅自己後腦包著的那塊紗布透出血跡,而且額頭也出血了。
被黃月娟鐵鏟子拍的。
黃月娟趕緊把陸垚拉進屋裡。
讓他坐下,自己親手給他額頭上藥。
陸垚坐在那裡,聞著黃月娟身上淡淡的體香,看著在眼前晃動的那一幕,不由有點心神不定。
黃月娟現在棉襖都脫了,就穿著一件線衣。
給額前上藥還好,看陸垚後腦勺的時候,身子就貼上來了。
陸垚此時的身體血氣方剛,心理上還是個沾花惹草的老司機,哪裡忍得住。
伸手一把,就抱住她的小細腰了。
直接嘴一伸,就在她裂開的衣領那兒狠狠的嘬了一口。
“啊!你乾嘛土娃子?”
黃月娟嚇得往後跳,倆手掩住領口。
大眼睛瞪得好像黑眼珠隨時能掉出來一樣。
看著陸垚:“你個混小子瘋啦?”
陸垚呲牙一笑:“月娟姐,你真漂亮,我以前都沒注意到你。我挺喜歡你的,你喜歡我麼?”
經曆過風雨的人,討好女生的話隨口就來。
根本不是那個時代的人能做出來的。
黃月娟的臉好像被煮過的螃蟹一樣,通紅通紅的。
瞪了陸垚一眼:
“不許亂說,你才多大呀!”
“我啥都懂。已經長大了。”
陸垚說完,站起來直接摟著黃月娟肩膀把她拉到自己胸前,貼在一起:
“你看,我都比你快高一個頭了。”
黃月娟捶他胸口:
“那也不行亂說,我當你是弟弟,你叫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