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玉芬嫂子又要脫衣服,陸垚都不高興了。
怎麼你們女人就以為男人隻有那麼點愛好麼?
我堂堂男子漢,想女人哪不能找,非要占你一個寡婦的便宜。
再說,玉芬嫂子瘦的和刺一樣,他還真的不感興趣。
害怕硌得慌。
“嫂子,再彆這麼說了。看在是鄰居,我接濟你一下是應該的。以後有好人我幫你掂對一個,找個男人養著你!”
一看陸垚給自己送東西吃,還不是貪圖自己的身子,玉芬也是對男人有了新的認知了。
土娃子和那些調戲自己的男人不一樣。
和那些爬女廁所偷看婦女方便的男人也不一樣。
他……是個好人!
其實她不知道,當初陸垚也趴過女廁所。
男人小時候對異性身體產生好奇是很正常的心理。
隻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有這種欲念。
爬女廁也是需要勇氣的。
但是隨著年齡大了,就有了自己做人的底線了。
雖然好色,但是麵子更重要。
陸垚從寡婦家出來,就遇上丁玫了。
“喂,土娃子,你快來!”
丁玫趕緊把陸垚拉到路邊。
前後看看,卻沒看見遠遠隱藏在牆角的謝春芳。
看丁玫和陸垚在路邊大樹下說話,這個距離聽不清,謝春芳也是拚了。
趴在雪裡,從路邊的壕溝往過爬。
彆說丁大虎有命令讓她來跟蹤丁玫。
就是她自己也很想聽聽丁玫和陸垚到底說點啥。
畢竟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這壕溝是夏天排水用的,冬天裡邊一半的冰。
周邊都是蒿草,倒是能掩飾謝春芳的身子。
她匍匐前進十幾米。
在距離大樹隻有五六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剛好溝邊還有個柴禾垛作掩護。
她伸出脖子,完全聽得見陸垚丁玫他倆的話。
就聽丁玫很急切的說:
“你還是躲躲吧,要不然你就找找關係,彆等真的把你抓進去,什麼都晚了!”
丁玫剛才不在場,根本不知道陸垚把葛三旺都給鬥敗了。
聽了丁大虎的忽悠,她已經急的不行了。
來了就說公安要抓陸垚。
如果是當年真的隻有十幾歲的陸垚聽著這番話,必然嚇得夠嗆。
但是已經有了幾十年閱曆的陸垚當然不會輕易相信。
“你聽誰說的要抓我呀?憑什麼呀?”
“我爸說的,他消息很靈的。他還說,你除非上邊有人,不然這次在劫難逃了。你上邊有沒有人呀?”
陸垚就一笑,對丁玫說:“我哪有什麼上邊的人呀。我這麼多年不怎麼出屯子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咋辦呀?”
“沒事兒。他們再想搞我。也得有憑有據的,我做的事兒不犯法,不用怕。”
“你真的沒有上邊的關係呀?”
丁玫還是不放心。
陸垚剛要說話,就聽著樹後“窸窸窣窣”的聲音。
側目一看,壕溝草垛後邊露出一塊衣服角。
有人在偷聽?
紫色的棉襖,不會是謝春芳吧?
結合丁大虎突然和丁玫說這麼些話,陸垚就猜到個差不多少。
媽的,這是利用丁玫來試探我來了吧?
於是陸垚不由笑道:
“我真沒人,就之前來個武裝部的人,我也不熟悉,來找我買狼皮的。”
“那我求二蛋哥去城裡供銷社,問問劉主任有沒有熟人,不過也不一定行,上次你在城裡打架我們求他找找你在哪就沒求動。”
陸垚伸手拍拍丁玫的頭:
“彆為我擔心了。我心裡有數,如果公安真的來抓我,我會和他們說明情況。他們也不會不講道理的。回去吧,你爸找不到你該生氣了。”
“好吧……那我回去了。”
“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