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的臉都紅成火燒雲了。
“我不,不行!”
“不行我掐死你,再去你家掐死你爹媽,反正我是活不了了,大家一起死!”
這個在陸垚麵前卑躬屈膝的男人,在自己媳婦麵前猶如惡魔一樣的凶狠。
春燕嚇得眼淚都下來了。
“行,但是……就一次!”
聲音猶如蚊蟲鳴叫。
薑長順樂得差點跳起來。
拉著她就到了陸垚跟前:
“兄弟,她答應了。你說在哪睡,我給你放風。”
陸垚回頭看看,媽和小妹的影子映在窗戶紙上。
她倆確實沒有出來。
但是在倉房裡太冷了。
再看看另外一邊。
是二叔二嬸的房子。
此時亮著煤油燈,煙囪還冒著煙。
他這屋燒炕了,記得去要狼皮的時候,挺暖和的。
“表嫂,你跟我來吧。”
到了二叔家門口。
陸垚敲門。
陸明開門。
看見是陸垚嚇了一跳:
“土娃子,你乾啥來了,狼皮你不都拿回去了麼?”
“嗯,我借你家房子用一會兒,你和二嬸都去後院爺爺家呆著,一個小時以後你再回來。”
“乾嘛呀?”
“借你房子操個人。”
看看陸垚胳膊上的紅胳膊箍,陸明心裡忐忑也不敢多問。
被陸垚揍過兩次了。
還差點被他當著自己麵把張淑蘭給搭進去。
現在他已經對陸垚不是一般的怕了。
隻要陸垚不翻臉,他是不敢大聲說一句話。
此時看著羞紅著臉站在陸垚背後的春燕,他明白陸垚的意思了。
雖然感覺把房子借給陸垚做這個事兒,有點顯著窩囊。
但是又沒有勇氣直接拒絕。
“等會我和你二嬸商量一下。”
說著,扭身回去。
陸垚也給他時間,往裡走的速度慢點。
正在燈下紡棉花的張淑蘭伸著脖子聽外屋說話呢。
房子又不大,坐在炕上完全聽得清門口的對話。
見丈夫陸明跑回來,趕緊問:
“他要操誰?”
上次被陸垚給按在炕沿上的一幕又出現在眼前了。
雖然感覺羞恥,不過也有點刺激。
但是土娃子要是這麼明目張膽的敲開自己家門來要睡自己,那肯定不行。
陸明說:“他帶了個女人來,不認識。”
“哦。”
張淑蘭長出一口氣。
放鬆的同時,又有點失望。
原來是要睡彆人。
趕緊下地穿鞋。
“那咱倆去後屋爸媽那屋坐一會兒吧。”
張淑蘭倒是爽快。
陸明也沒有彆的借口。
雖然感覺這麼被人家攆出去有點窩囊。
但是翻臉又打不過人家。
昨天陸垚在門口打槍他都在院子裡看見了。
公社主任,生產隊長,還有派出所的警察都在。
那輛吉普車據說是縣長的。
土娃子已經不是以前的小毛孩子了。
是自己再也惹不起的人了。
陸明現在在陸垚跟前根本直不起腰板。
趕緊和媳婦穿上棉衣服。
往出走,隻能是象征性的說一句:
“快點啊,你爺爺他們睡得早。”
張淑蘭的眼睛就盯著低著頭春燕了。
唉,彆說,這小媳婦確實比自己年輕漂亮。
兩口子出了門,見院子裡還站著一個男人,嚇了一跳:
“你誰呀?”
“啊,我是土娃子表哥。”
陸明奇怪:“那你在這裡乾嘛呢?”
“等我媳婦,就是跟著土娃子進屋的那個!”
“……”
陸明和張淑蘭對望一眼。
都不由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