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陸垚臨上班來這裡和黃月娟一番雲雨。
把黃月娟搞得渾身酸軟都不想讓他走。
第一次黃月娟和陸垚在一起還沒有這個感覺。
以前沒有被陸垚破身的時候,從來不想這些事兒。
作為一個醫學生,自然不能像丁玫那麼懵懂。
再說已經二十七了,哪能不懂男女間的那點事兒。
隻是沒有經曆過,也沒感覺這事兒能多美好。
第一次和陸垚在一起有點倉促,有點緊張,還有點疼。
但是第二次就不一樣了。
情誼濃濃,渾身發汗。
那種感覺簡直是酣暢淋漓。
一想起來身上就發潮。
以至於今天陸垚一敲門,她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小子是不是又來和我做那事兒呢?
但是陸垚進門就洗頭。
就陸垚洗頭這三兩分鐘的時間,黃月娟眼睛就沒離開過陸垚的後背。
自己咋會這麼喜歡這小子。
以前看著一個大男孩子沒啥感覺呀!
她這二十幾年的春水猶如被憋在一個蓄水池中,陸垚給捅開一個眼兒,頓時決堤而出。
見陸垚洗完頭了,馬上把棉襖脫了,從背後抱住了陸垚。
陸垚本來還在心煩丁玫的事兒,忽然暖肉貼身,這白白嫩嫩的城裡大妞這麼主動,誰能受得了呀!
年輕力壯的陸垚也是不能自已。
回身就抱住黃月娟,反轉過來就按在床沿上。
黃月娟頓時呼吸急促。
這小子,花樣真多!
……
陸垚並沒有在衛生所呆太久。
今天有事兒要做的。
他走了,黃月娟就把衛生所的門插上了。
自己回到被窩裡躺著,不想起來。
要回味剛才的感覺。
要是陸垚能陪自己躺一會兒該有多好。
男人和女人的生理結構不一樣,這她懂。
男人快馬快槍,一路衝殺完了就能絕塵而去。
但是女人需要鋪墊,喜歡回味。
所以黃月娟又躺了半個多小時才舍得起來。
陸垚回家,槍放家裡,取了自行車就走了。
直奔城裡。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現在還在飄雪星星。
鄉間路很難走。
有很多地方不但騎不動,還要扛著車子走過去。
到了城裡路好一些,有環衛工清掃街道。
還有不少學生義務上街幫忙掃雪。
陸垚先去四馬路找趙雲武趙疤瘌。
昨天趙疤瘌明知打不過李破四還要跟著自己去,就這一份義氣千金難買。
陸垚做事有始有終,所以要和趙疤瘌說一聲,自己朋友已經放出來了。
剛一進土產公司的院子,嚇了一跳。
隻見公司大院張燈結彩,過年用的大紅紙燈籠提前就掛出來了。
趙疤瘌穿的新增增的,站在院子裡指揮職工們往樹上掛彩綢子呢。
陸垚看了不由笑著問:“疤瘌哥,你這是要娶媳婦呀?”
趙疤瘌一看見陸垚,大嘴裂的和河馬一樣就過來了:
“哈哈哈,兄弟,你來得正好,喜事兒,比娶媳婦還高興!”
“啥喜事兒呀?”
“李破四這個敗類死到家裡了,死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