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守權一看是陸垚來了,不由驚奇:
“土娃子,你好啦。”
昨天左守權去看陸垚的時候,陸垚昏迷還沒醒。
不過醫生說他沒有大事兒,左守權就沒有等著,而是帶著王彪去縣局了。
王彪開槍殺人的事兒不小,左守權把他上交了。
陸垚來找他就是想要問問王彪的事兒。
直接招呼左守權上車。
倆人坐在車裡聊:
“左哥,王彪說沒說誰指使他要殺我的?”
“還沒有,他傷的挺重,不說也沒法給他用刑。”
陸垚點頭:“我猜就是楊守業操控他,不過不說也無所謂,楊守業也挺不了多久了。”
左守權和楊守業也認識。
知道他人品不怎麼樣,不過畢竟也經常在一起在,也知道他上邊有人。
勸陸垚說:“小陸,你和楊主任好好處處,其實他這個人也不是……太壞。”
陸垚一笑,明白左守權的意思。
他想要中立。
於是拿出一百塊錢來遞給他:
“左哥,我又存出一百塊來,你先拿去平賬。”
左守權一愣。
很是感激的接過去:“兄弟,以後你有啥事兒就找我,我一定幫你。”
陸垚會心笑道:“哥,你放心,咱們是朋友,我一定會在查賬之前幫你把錢墊上的。”
之後,陸垚又開著吉普車到了水嶺公社大院。
剛進去,楊守業小跑著就出來迎接了。
他也以為是哪位領導下來視察了。
但是看見是陸垚開的車,不由驚奇萬分:
“陸垚?這是哪位領導的車?”
他很在意陸垚是不是又巴結上當官的了。
陸垚懶得搭理他。
隨口說了一句:
“縣裡領導的。”
然後就奔後院民兵連。
張宗山和薑寶才等人還沉醉在山上打狼群的喜悅呢。
和沒去的民兵們講述過程。
說到陸垚一個人獨自守住外圍洞口殺狼王,民兵連的小夥子們無不佩服。
隻有大個子劉大猛坐在一旁買單兒。
他是王彪的表弟。
聽說王彪殺了人,被抓起來了,現在張宗山做了連長,陸垚做副連長,他哪裡肯服。
坐在一邊生悶氣。
大家看見陸垚進來了,全都起身來迎,如同眾星捧月。
對陸垚的尊敬是發自肺腑的,可不像葛三旺和王彪,他倆是自己硬立威望。
大家都是表麵不敢惹,背地裡罵他們。
張宗山雖然身為連長,但是可不敢以領導自居,對陸垚十分的恭維。
一個勁兒說自己就是個臨時的,代理的。
等陸垚熟悉一下環境,連長一定還是陸垚的。
連長辦公室張宗山讓給陸垚,自己還是在民兵組長室。
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壓不住陸垚,早晚陸垚會比自己高出很多,所以畢恭畢敬。
就連那支象征著連長權威的駁殼槍,也送給陸垚帶著了。
陸垚此時也算這個院子的高層領導了,有權打開民兵的武器庫。
一看裡邊不僅槍支不少,而且還有一箱子手榴彈呢。
不由更是生氣王彪太缺德,為了要害自己,連三組的成員都要賠進去。
把槍拿出來,直接把三組也武裝起來。
陸垚和大家聊了一會兒。
把薑寶才叫到了自己辦公室裡。
插了門,問他:
“寶才,何奎和你說沒說,王彪早就知道山裡狼群的數量,而且咱們進山以後,何奎還聽王彪和楊守業說起暴風雪的事兒,也是他們早就知道的!”
薑寶才罵道:“我也是今早聽何奎說了一句。但是他這人明哲保身,說一句就不說了。還不如張宗山實在,說王彪真的有害我們的心!”
陸垚點頭,問道:“那你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