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垚撬開馬蓮家廚房的天窗。
在東北鄉下,一般都把大鍋灶台設在進門的這一間,既是走廊,也是廚房。
由於冬天天氣冷,一燒開鍋熱氣很重,甚至都對麵看不見人。
當初陸垚悄悄進衛生所的後門,拍了黃月娟的屁股她都沒看見是誰,就是因為燒水熱氣太大。
所以很多家就在天棚上開一個放熱氣的小窗子。
避免熱氣熏壞了房薄,也就是鋪在檁子上的蘆葦簾子。
這個小窗子隻有二尺見方,胖一點的人下不來。
陸垚和薑寶才剛好能鑽進來。
從柴草堆跳下來也沒多大聲音。
屋裡兩個人已經進入完全忘我的境界了。
在炕上滾來滾去的快活逍遙呢。
不過到底還是女人比較敏感。
馬蓮就試著頭上有點發涼。
屋門好像開了。
下意識的一抬頭。
“啊!”
嚇得一聲尖叫,就把在上邊刨地打井的楊守業給推開了。
“誰?”
一下子坐起來,扯過被子就鑽了進去。
彆看能主動勾引楊守業,但是在不掛一絲的時候麵前突然出現兩個男人,她也是嚇得不輕。
楊守業更是一下就嚇得變成了癟茄子。
一眼就認出來了,前邊是手扶著駁殼槍的陸垚,身後門口站著的是恢複了三小組組長的薑寶才。
“你們……你們怎麼進來了?”
陸垚冷笑道:“楊主任,我早就提醒過你,我掌握你的一切,你不信我,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想乾什麼?”
楊守業一邊穿褲子,一邊問陸垚。
急慌慌的把倆腿都伸進一條襯褲腿裡了,但還是有點強硬,沒把領導的威嚴全都丟了。
陸垚一把就把他的襯褲給扯過去了:
“你他媽還和老子裝牛逼?薑寶才,把他倆銬在一起,就這麼光著拉出去遊街,讓所有人都看看楊守業的嘴臉。”
薑寶才現在就是陸垚的兵,指哪打哪。
伸手就把陸垚遞過來的一副鋥亮的手銬接過來了。
一伸手,就把被窩裡的馬蓮扯了出來。
畢竟是大小夥子沒見過啥,此時理直氣壯的,焉能不借機看看她構造。
按在炕上就把馬蓮的手腕子都拷在背後了。
馬蓮好像一條大白蛆一樣的扭動:
“彆抓我,我交代,是楊守業利用職權逼迫我的。他強奸我!你們彆抓我遊街,求你們了!”
楊守業此時可是嚇壞了。
“你們乾嘛,咱們有話好說!”
過來要阻止薑寶才,被陸垚一個大嘴巴子抽了跟頭。
他威逼自己這麼這麼久,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揍他了。
楊守業比他兒子還不扛揍,趕緊捂住腦袋,叫到:
“小陸,彆這樣,咱們好好聊聊,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我一馬!”
陸垚要的就是這句話,不過也不能輕易答應。
“放過你?你當我傻子,回頭你就不承認了是不是?”
“不不不,有人證在,我不敢不承認。”
“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寶才,把這個女人帶到廚房去。”
“走!”
薑寶才一把將被銬著雙手的馬蓮拎了起來。
“小同誌,能讓我你穿件衣服麼?”
馬蓮羞恥的佝僂著身子。
陸垚扯了一床被子扔過去。
薑寶才給她裹在身上:
“你個破鞋還知道羞恥麼?先這麼披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