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垚不敢耽擱半分。
對著趙建國一擺手:
“還不快走,走不動到那邊樹林裡等我,彆站在這兒等死!”
趙建國這才拄著步槍,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陸垚快速奔跑,奔著剛才梅萍被抬進去的木屋而去。
還沒到,另一個門一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婦人走出來。
正是杏子。
抬眼看向陸垚。
陸垚手起刀落。
杏子還沒等看清陸垚是誰,已經被他砍斷了半截脖子。
喉管斷裂,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就摔倒在地。
陸垚到了窗戶下。
窗戶沒有玻璃沒有紙,是用羊皮釘住的。
陸垚用手撬開一個縫隙往裡看去。
隻見裡邊坐著一個穿和服的老者,身邊兩個大漢。
其中一個裹著獸皮的年輕人看起來十分的彪悍。
另外一個,抱著一支步槍,半死不活的樣子,坐在木墩上。
一張木塌上,梅萍被繩子綁住手腳,一動不能動。
被自己放回來的那個傷員躺在另一張木塌上,倆手手指沒了,被白布包裹著,不停地低聲哼哼著。
老者和兩個大漢在用日語交談。
梅萍懂日語。
聽懂了這三人的關係。
坐著的是阪田弘是少佐軍銜,山穀中的老大。
精壯少年叫一郎,是阪田弘的兒子。
而那個半死不活病秧子一樣的男人叫鬆井間,一郎叫他教官。
一郎問阪田弘:“爸爸,這個女人不聽話,殺了帶肉走吧?”
阪田弘搖頭:
“杏子老了,生不動了。我們必須要有人幫我們延續血脈!”
一郎說道:“我們還有好幾個女戰士,那都是純種的帝國血脈,何必要這個支那人!”
一旁的教官鬆井間歎了口氣:
“估計她們都回不來了……我們出林子的時候,我聽不見她們那邊的槍聲,估計陣亡了!”
阪田也很悲傷的樣子:
“我們再等他們一小時,不管回來幾個,天亮馬上出發離開這個山穀,繼續往北走,去興安嶺那邊!”
他雖然老了,不過說話具有絕對的權威性。
看看梅萍。
不由歎息:“這女人真美呀!但是我怕是不行了。一郎,你來吧,一個小時的時間,夠你用的,讓她成為你的女人!”
一郎一愣:
“現在?”
“對,就現在!我要看著你成為一個男人,能延續帝國香火的男人!”
一郎是在這個山穀裡出生的,沒有受過絲毫教育。
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對爸爸的絕對服從。
當即也不言語,就開始脫衣服。
彆的教育沒有接受過。
不過山穀裡的女人隨時隨地接受男人的洗禮,這個他看多了。
早就想要試試自己和彆的男人一不一樣了。
梅萍可是嚇壞了。
殺了她都不怕,但是被這幫禽獸糟蹋可是不能忍受。
她用日語大罵這幾個人豬狗不如。
阪田弘反而很興奮:
“她會說我們的語言,太好了,可以更好的交流!一郎,你小心點,不要弄傷她!”
就在一郎脫下褲子的這一刻。
陸垚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
他放下步槍把駁殼槍拿了起來。
進山之前就看好了,還有十發駁殼槍的子彈,全都填進槍膛。
殺三隻瀛狗,足夠了!
就在他站起來要撕開窗簾打他們個措手不及的時候。
“砰砰砰”
屋裡的槍先響了。
是教官鬆井間。
他居然察覺了外邊有人。
幸好隔著羊皮看不清,第一槍打出來擊中陸垚的帽子,陸垚就一個跟頭趴下了。
其餘兩槍就打空了。
緊跟著。
教官拿著槍衝了出來。
外邊槍聲大作。
好像兩個人在對射。
阪田弘冷靜地聽了聽:
“隻有一個人,教官應付得了,他的槍法沒人能比。一郎,你繼續,這是你的成人禮!”
一郎一臉獸性的笑容,走向梅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