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萍生怕陸垚冒虎氣,直接說出自己拉屎的時候被他看到了。
紅著臉阻止他。
一眼一眼的瞪他。
張宗山識趣兒,趕緊叉開話題:
“陸連長,這猞猁好像快不行了。這玩意肉也不好吃,弄死算了。”
“彆彆彆,我還要謝謝它呢。快,給他一塊熟羊肉,放走!警告一下就行了。罪不至死,已經將功補過了!”
說了一串誰也不懂的話,把猞猁放了。
還給它留下好大一塊烤羊肉。
隊伍繼續前行。
梅萍又躺下了。
看著在身邊樂嗬嗬的走著的陸垚,她也笑了。
“得意什麼!本來我也沒說不信你!”
陸垚笑道:“你相信是你相信的,但是沒有證據,隻能是根據我的人品信我說的話。但是這個活證據看見了,你不信也得信!”
“哼,行了,這事兒過去了。以後對任何人,包括和你媽也不行說知道麼!”
“嗯,行,天知地知,你知道我知,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抬擔架的倆民兵一臉的蒙逼。
這陸連長不服他真不行。
不是才認識這個局長麼,怎麼就和她搞出私人小秘密來了?
梅萍看著陸垚忍不住笑。
倒是沒有了一開始被他看了自己身子的尷尬勁兒了。
說來奇怪,短短兩三天的時間,感覺自己好像和陸垚認識了好久一樣。
而且非常的熟悉。
下了山。
縣裡的警察來了不少。
梅萍沒有讓他們上山,說回去部署一下,要徹底清剿一下大環山附近。
吉普車還在路邊。
左守權上去發動汽車。
把趙建國放在副駕位置,梅萍扶上了後座。
要送他倆去縣裡醫院再檢查一下傷勢。
梅萍招呼陸垚:
“小陸,你也上來一起去吧?”
陸垚笑道:“家裡一攤子事兒,我哪能去。”
梅萍急道:“你也有傷呀!你看你胳膊……”
確實,陸垚和教官對射的時候肩膀中了一槍。
子彈在肩膀豁開一個口子,彈頭沒有留在身子裡。
陸垚在溫泉穀的時候自己簡單處理了一下。
此時見梅萍關心,一笑說:“沒事兒,我肉皮子合,好得快!就不去了!”
見陸垚不去,梅萍也要下來:
“不行,你不去萬一感染了怎麼辦?村子裡的藥不全,快點上車,跟我走!”
看得出來,梅萍是真的急了。
左守權看著十分的不解。
上山之前在大隊部梅萍對陸垚不是這個態度呀。
那時候左守權都擔心陸垚那句話惹到她,被她一嘴巴抽過去。
現在來看,梅萍仿佛比關心她自己都關心陸垚。
陸垚沒轍,被梅萍硬是扯上了車。
隻好對張宗山吩咐:
“那安慰遇難民兵家屬的事兒就交給你了,回頭我給鞠部長說,申請國家獎勵。”
“是,陸連長。”
張宗山情不自禁的立正敬禮。
民兵們是見慣不怪,但是左守權和梅萍是真的納悶。
既然陸垚的能力什麼都比張宗山強,張宗山又這麼服陸垚,為啥不讓陸垚做正職連長呢!
分道揚鑣。
吉普車直奔江洲縣。
到了縣醫院,馬上安排住院。
受了傷的小六子和王昆也在這裡住著呢。
梅萍本來不想住院,但是縣裡領導都來了,郝利民親自下命令,必須住院觀察。
不讓她帶傷工作。
陸垚一看,嚇得趕緊和縣長請示,說自己傷輕,家裡事兒多,不能住院。
郝利民點頭:
“好吧,你的事兒我聽說了,沒看錯你!好樣的!回頭我和鞠部長梅局長研究研究,怎麼獎勵你小子。”
一旁跟著郝利民的鞠雯始終沒有和陸垚說一句話。
但是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陸垚的臉。
隻有陸垚看過來的時候,才會扭轉到一邊。
假裝不認識陸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