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現如今,你可算的是這邊的當家的了,哪有主家要給客人騰地方的道理,你們儘管坐著吃喝,我還得跟珩兄弟去看賬本兒。平兒今兒就算跟著你們沾個光,留下來替我討你們家幾杯酒喝,你們可莫要把她灌醉了,等會兒回去,我可背不動她。”
“奶奶儘管放心,保證一會兒讓平兒這蹄子,就算爬著出去,也找不見門口。”媚人可人幾個可是打小就在賈府裡的,跟鴛鴦,襲人,平兒幾個私下裡是最好的。
李珩當即引著王熙鳳進了內室。媚人緊跟著端了兩杯茶進來。
“你們儘管去喝酒,我有話要跟二奶奶說,不必過來伺候。”李珩揮了揮手。
“是,爺!”媚人邁步出去,順手在外邊把門帶上。
“鳳姐姐深夜造訪...…”李珩話未說完,王熙鳳突然身子一晃。
“酒...…”她扶著額頭:“你家這酒裡有迷藥..…”。
李珩嚇的連忙伸手去扶住她的柳腰,卻見王熙鳳閃身躲開,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咯咯……哄你的罷了。”
“你……早知道這樣,酒裡就該真下把蒙汗藥!”李珩感受著手心處殘餘的柔嫩,心裡暗暗罵了一句:這勾人魂兒的死妖精!
她忽然壓低聲音,正色道:“你倒是打的好主意,太太已經懷疑今日之事了。”
月光透過窗欞,在王熙鳳精致的麵容上投下斑駁光影。李珩看著她微微顫動的睫毛,忽然覺得今晚的梨香苑,似乎比之前更加熱鬨了。
內室裡,王熙鳳變了臉色:“你竟然算計我!”
李珩不急不緩地斟了杯茶遞過去:“姐姐何出此言?”
“哼哼!哪個是你姐姐?今日去見老太太,你我穿堂相遇,太太已經知道了!”王熙鳳塗著蔻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疑心周瑞家的這事兒,是你我合謀害她!”
這不廢話麼?要是王夫人不能知道,那他當時所為,豈不是白費功夫?若是任由你璉二奶奶幫著那賊婆娘,老子哪有那麼容易把賈家吞沒的財物討回來?敢下毒害我?我又怎會輕易饒了那惡婦?
燭光下,王熙鳳雪白的頸項上青筋隱現,赤金瓔珞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李珩目光在她緊繃的身軀上流連,輕聲道:“這又如何?不正合鳳姐姐的意?再者,叫姐姐總比嫂子更親切些。”
“你!”王熙鳳揚手欲打,卻被李珩一把扣住手腕。
“分明就是叫姐姐更親切些”。李珩突然貼近她耳畔:“鳳姐姐就甘心被至親之人用麝香暗算?”
王熙鳳如遭雷擊,身子晃了晃險些栽倒。李珩順勢大膽的扶住她的腰肢,感受著掌下纖細的顫抖。
“你...…你胡說什麼...…?還不撒手?”她聲音發顫,丹鳳眼裡水光瀲灩。
李珩可不是這個世界裡的謙謙君子。他突然湊近,幾乎貼上她臉頰,突然的靠近讓王熙鳳瞳孔驟縮。
“雖是沐浴了,可那麝香已入內腑,靠洗是洗不出來的。《本草綱目》載,麝香久用可令女子不孕。”李珩指尖劃過她腰間禁步:“鳳姐姐每月信期前,小腹是否絞痛難忍?經血中可有紫黑血塊?
王熙鳳朱唇微張,耳垂上的明月璫簌簌作響。這些閨閣秘事,連賈璉都不儘知曉。“你...…”她朱唇微顫,耳垂上那對明月璫簌簌晃動,“如何得知...…?”
李珩突然後退一步,放開扣著她手腕的手:“從你脈象上看,如今……你氣海淤堵最為嚴重,腎俞穴也有損傷,但,幸好還不算太晚,還能治。”
“原來,隻是聞麝香氣息,方才抓手腕子,也是在號脈。”王熙鳳鬢邊的金鳳步搖墜地,突然又想起姑媽慈愛的笑容,想起腹中如刀絞般的疼痛..…
“為什麼...…”她聲音嘶啞,指甲折斷在掌心,“我是她的親侄女,自從嫁進賈家,我處處敬奉她,事事都幫襯她,連我公婆都說,我倒更像是她的媳婦……”。
“賈璉是長房嫡孫!可當家的是她”!李珩打斷她:“你這個侄女再親,也親不過她兒子。若你有了子嗣,還會幫著她?她不能讓你這長房媳婦有子嗣,更不許長房有任何機會跟她兒子爭家產,她要偌大的榮國府家業,將來都歸寶玉一人所有,這還不明顯麼?你以為讓你管家,就是信任你?不過是讓你安心,就算你管家,隻會讓長房和賈璉更厭你,府裡的人,遲早也會被你得罪。到時,就算你知道是她害你,你也已離不開她。”李珩邊說邊逼視著鳳姐,一步步向她靠近。
猛然逼近一步,王熙鳳被迫仰倒在貴妃榻上。天青色紗帳被風拂動,在她驚惶的麵容上投下斑駁光影。
隨著他一句句剖析,王熙鳳臉色已然一片慘白,頸間沁出細汗,赤金瓔珞下的鎖骨劇烈起伏。一支紅燭地爆了個燈花。她如大夢初醒,猛地抓住李珩衣袖:“你說你能治的?”
他盯著她那咬得發白的朱唇,真想就這樣吻下去:“我既說能治,那就必然能治,不過,藥需現配,而且需要……先仔細檢查你這中毒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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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檢查?”她似乎料到,他說的檢查,會不同尋常。果然,下一秒,他的話便在耳邊響起:“請鳳姐姐寬衣”。
“放肆!你休想輕賤我!”她漲紅了臉,丹鳳眼裡羞怒交加。
“醫者父母心,你隻當我是個郎中便可,若實在忌諱,那便暫且不看!我可以先教會驚鴻,或者姐姐自己派個可靠人,來跟我學也成,等個三兩年……”。李珩作勢就要喚人。
兩三年?一年都不等!並非是出於對賈璉的情愫才讓她想生兒育女,何況,和賈璉哪還有什麼深情?方才李珩說的對,姑媽不想讓她有子嗣:“憑什麼?她憑什麼?我也是個女人!若不能生下一男半女,遲早會被世人的口水釘死在“無所出”的恥辱柱上!姑媽?就算親媽也不能剝奪我生孩子的權利!”
“不必!”王熙鳳幾乎脫口而出,隨即懊惱地背過身去。纖指顫抖著解開腋下絲帶,鵝黃紗裙如流水般滑落在地。
燭光下,冰肌雪膚宛如羊脂美玉,肚兜細帶勒出的紅痕卻格外刺目。小衣上的流蘇輕晃,渾圓的臀線在輕紗襯裙下若隱若現。
李珩喉結滾動,指尖顫抖著貼上她的後腰。動作極輕,輕柔到似是生怕會把她那粉嫩肌膚觸破。
“嗯...…”王熙鳳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呼,身子弓如蝦米。他指尖仿如帶著電流,從尾椎直竄天靈蓋。
“腎俞穴有淤堵,幸好不算嚴重,卻會疼。”李珩聲音沙啞,明顯在發顫,手下力道卻分毫不減:“忍著些。”
王熙鳳死死咬住朱唇,濃重的鼻音生生擠出一聲“嗯”!她心頭狂跳,卻更清晰的感覺他雙手在她身上的遊走。先在腰窩處打著圈揉捏,再沿脊柱緩緩上移,最後停在了頸後風池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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