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60年代中期,中國大地被一場史無前例的政治運動所席卷,這便是“十年特殊時期”。這場運動從1966年開始,一直持續到1976年,長達十年之久,給黨、國家和各族人民帶來了嚴重的災難。
在政治上,“文革”使得黨組織和國家政權受到極大削弱。大批黨政乾部被無辜揪鬥、示眾,遭受殘酷迫害。各級黨組織陷入癱瘓,正常的政治秩序被徹底打亂。紅衛兵運動迅猛發展,他們高呼著“造反有理”的口號,四處串聯,衝擊黨政機關,社會秩序遭到嚴重破壞,民主法製也被肆意踐踏。
在經濟領域,長期的動亂和社會衝擊,讓正常的經濟生產活動秩序陷入混亂。工廠停工,學校停課,大量勞動力無法投入到生產中,許多建設項目被迫停滯。農業生產也受到了嚴重影響,農民的生產積極性受挫,糧食產量增長緩慢。
但在這樣的大環境下,生產隊作為農村經濟的重要組織形式,承擔著組織農業生產、分配勞動成果的關鍵職責。在當時,生產隊的土地等生產資料歸集體所有,農民們作為“社員”,在生產隊的統一調度下參加勞動。他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為了實現集體的生產目標而努力。從春種到秋收,每一個環節都離不開生產隊的組織和安排。
鄭婆擔任生產隊會計一職,看似平凡,實則手握重權,負責著整個生產隊的財務賬目和物資分配。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生產隊裡的每一粒糧食、每一分錢都顯得尤為珍貴,它們關乎著每一位社員的生計。然而,鄭婆卻將這神聖的職責當成了滿足自己私欲的工具。
每到分發糧米的時候,便是鄭婆施展“手段”的時機。她總是在秤上做手腳,通過更換小秤砣,讓原本應該屬於社員們的糧米,悄悄地少了許多。社員們滿心歡喜地拿著口袋來領糧,卻不知自己的口糧已被克扣。一些細心的社員發現,每次領回家的糧食,總感覺比預想的少,可又找不出原因,隻能暗自納悶。除了在秤上動手腳,鄭婆還會虛報損耗。她會向社員們聲稱,在糧食的儲存和運輸過程中,有一部分糧食因為各種原因損失掉了,所以大家能分到的糧食自然就少了。但實際上,這些所謂“損耗”的糧食,都被她偷偷地轉移到了自己的暗房裡。
在賬目上,鄭婆更是煞費苦心。她精通會計知識,利用自己的專業技能,巧妙地做假賬。她會虛構一些不存在的支出項目,比如購買農具、種子等,但實際上這些錢根本沒有花出去,而是進了她自己的腰包。她還會篡改賬目數據,將一些收入記少,支出記多,讓賬目看起來“合情合理”,從而掩蓋自己的貪汙行為。每到年底核算的時候,她總是提前做好準備,用各種手段應付上級的檢查。她會準備兩套賬本,一套是給上級看的,上麵的數據經過精心修飾,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另一套則是真實的賬本,記錄著她的種種貪汙罪行,但這套賬本被她藏得嚴嚴實實。
鄭婆的貪汙行為,給村民們的生活帶來了沉重的打擊。許多家庭因為口糧被克扣,在青黃不接的時候,隻能忍饑挨餓。孩子們餓得麵黃肌瘦,大人們也隻能無奈地歎息。為了填飽肚子,有些家庭不得不去挖野菜、啃樹皮,生活苦不堪言。一些原本勤勞肯乾的社員,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被鄭婆肆意掠奪,心中的積極性也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他們開始對生產隊的工作產生懷疑,對未來感到迷茫。整個生產隊的凝聚力也因此受到了嚴重的削弱,原本團結一心的村民們,開始變得人心惶惶,互相猜忌。
中秋佳節,本該是闔家團圓、歡聲笑語的時刻,可在那個特殊的文革年代,生產隊裡的氣氛卻顯得有些壓抑。
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輕柔卻又不容抗拒地緩緩落下,將整個村莊溫柔包裹。月光如水,灑在大地上,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銀紗。遠處的山巒在月光下影影綽綽,像是一幅淡墨的山水畫;田野裡的莊稼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它們的故事。穀堆像一個個沉默的巨人,靜靜佇立在空曠的場地上,月光給它們勾勒出了一圈銀色的輪廓。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緩緩走來,打破了這份寧靜。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衣角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一頭灰白的頭發隨意地挽在腦後,幾縷發絲在微風中飄動,更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她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一道道皺紋裡仿佛藏著無數的故事。她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在月光下閃爍著一種難以捉摸的光芒。她就是那個神秘的巫婆。
她徑直走向穀堆,腳步沉穩而堅定。站在穀堆前,她微微抬起頭,望向那輪高懸在天空的明月。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勾勒出她清晰的輪廓。她的嘴唇微微動著,開始低聲念起咒語。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遙遠的歲月深處傳來,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每一個音節都像是一顆神秘的種子,在空氣中緩緩飄蕩,然後深深紮根在這片土地上。隨著她的咒語聲,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起來,時間也仿佛在這一刻靜止。月光似乎變得更加明亮,將整個穀堆照得如同白晝。一陣微風吹過,穀堆上的穀粒輕輕晃動,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在回應著巫婆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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