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邱興華出生在陝西安康石泉縣的一個小山村裡,命運似乎從一開始就對他充滿了惡意。四歲時,父親的突然離世,讓這個本就貧困的家庭雪上加霜。母親又患有精神疾病,無法給予他正常的關愛和照顧。在彆的孩子還在無憂無慮玩耍的年紀,邱興華就不得不學會自己照顧自己,承擔起生活的瑣碎事務。
在成長的過程中,邱興華沒少遭受村裡人的冷眼和排擠。那些異樣的眼光和閒言碎語,像一根根尖銳的刺,紮在他幼小的心靈上。他變得敏感而自卑,總是小心翼翼地活著,內心卻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不滿和怨恨。
成年後的邱興華,試圖通過學修理家電來改變自己的命運。然而,他卻沒有腳踏實地的耐心,總是想著走捷徑。在修理過程中偷工減料、順手牽羊,這些小聰明不僅沒有給他帶來財富,反而讓他失去了顧客的信任,生意越來越慘淡。生活的困境如影隨形,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泥潭,越掙紮陷得越深。
2006年5月的那個午後,陽光有些刺眼,邱興華和妻子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心中滿是對未來的迷茫。這時,一個白胡子算命先生的出現,打破了他們平淡而又壓抑的生活。算命先生攔住邱興華,神情嚴肅地說出那番話,讓走投無路的邱興華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相信。
鳳凰山的山路陡峭崎嶇,兩旁的荊棘劃破了他的皮膚,汗水混合著血水,他卻渾然不覺。經過幾天幾夜的艱難找尋,當他終於在鐵瓦殿附近發現那兩塊刻有“邱”字的石碑時,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他覺得,自己的命運終於要迎來轉機了。
他小心翼翼地將石碑搬到鐵瓦殿,滿心歡喜地想要供奉起來,卻沒想到,這一舉動引發了他與道觀道士之間的激烈衝突。道士們認為他隨意擺放石碑會破壞道觀的風水,堅決要求他將石碑放回原處。邱興華卻覺得自己的一片誠心被誤解,這些道士是在故意刁難他,不讓他轉運。雙方互不相讓,爭吵聲在道觀裡回蕩,矛盾的種子就此埋下。
從鐵瓦殿回到家後,邱興華像變了一個人。他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害怕的決絕。妻子何冉鳳試圖安慰他,卻被他惡狠狠地瞪了回去,嚇得不敢再靠近。
那些日子裡,邱興華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熊萬成和妻子交談時的場景,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被他無限放大。他堅信,妻子和熊萬成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種懷疑如同毒瘤一般,在他心中迅速生長,吞噬著他最後的理智。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邱興華開始偷偷跟蹤妻子。他像個幽靈一樣,跟在妻子身後,觀察她的一舉一動。隻要妻子和男性說幾句話,他就會醋意大發,回家後對妻子又打又罵。何冉鳳被他的行為折磨得苦不堪言,卻又無法掙脫。
有一天晚上,邱興華趁妻子熟睡,偷偷翻看她的手機。當他看到妻子和熊萬成之間的通話記錄時,徹底失去了理智。他認為,這些通話記錄就是妻子背叛他的鐵證。他搖醒熟睡的妻子,對她拳打腳踢,逼問她和熊萬成的關係。何冉鳳哭著否認,可邱興華根本聽不進去。
“你這個賤人,竟然背著我和彆的男人勾勾搭搭!”邱興華怒吼著,眼中充滿了血絲。
“我沒有,真的沒有!你彆瞎想了!”何冉鳳哭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你還敢嘴硬!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邱興華拿起身邊的凳子,朝著妻子砸去。何冉鳳躲避不及,被砸中了肩膀,疼得她發出一聲慘叫。
從那以後,邱興華對妻子的態度變得更加冷漠和殘忍。他不再關心妻子的死活,甚至開始盤算著如何報複熊萬成。他覺得,隻有殺了熊萬成,才能洗刷自己的恥辱。
2006年7月14日,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將鳳凰山緊緊籠罩。鐵瓦殿內,道士和香客們在一天的勞累後,早已進入了夢鄉,他們並不知道,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即將降臨。
邱興華,這個被仇恨和偏執徹底吞噬的男人,正帶著他的殺人工具——斧頭、彎刀,以及一條忠實卻不知即將參與罪惡的狗,悄悄地向鐵瓦殿逼近。他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腳步輕盈卻又帶著一種決絕的氣勢,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即將收割這些無辜者的生命。
他先是來到熊萬成的房間,輕輕推開房門,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熊萬成正躺在床上熟睡,臉上還帶著一絲安詳。然而,這絲安詳在邱興華眼中,卻成了他“罪惡”的象征。邱興華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高高舉起斧頭,狠狠地朝著熊萬成的頭部砍去。“噗”的一聲,斧頭砍進了熊萬成的頭顱,鮮血瞬間噴濺而出,濺到了邱興華的臉上、身上。熊萬成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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