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看著三叔的背影笑得一臉猖狂,有人撐腰的感覺就是爽。
如果不是實在不好說出口,他都忍不住附和兩句,畢竟誰沒事會岔著腳走路。
他想到這裡有點疑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我三叔這是怎麼了。”
“你們不是追汪家人去了嗎,怎麼會傷成這樣回來,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
“悠悠那些保鏢都不是吃素的,有他們在身邊看著,基本沒人能傷到我三叔。”
胖子就是很簡單的兩句話:“跑太快雞飛蛋打了,真正意義上的那種。”
“你三叔突破極限,當眾表演了一個漂亮的一字馬,當時我和小夥伴都驚呆了。”
吳邪跟吳悠邊走邊笑,誰都沒想到是這樣傷的,笑得他們都快岔氣了。
人倒黴的時候,走路都塞牙,吳三省就是一個典型。
雖然三叔真的慘,但是很難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一把年紀的人了,居然傷到那個位置,這是何等的人間慘劇。
張海客和張起靈沒時間笑,這兩個吳家女婿正在旁邊幫忙攙扶。
畢竟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方便的還能上藥,總不能就這樣等著回去吧。
這裡還有兩個女同誌,傷的部位太隱匿,大庭廣眾之下不太好動手。
吳三省被攙扶著進了帳篷,他傷得確實不輕,強行拉開筋骨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哪怕吳悠的療傷藥很好,估計也要緩一個晚上,不然容易留下後遺症。
他想出去繼續戰鬥的想法徹底沒戲了,整個人都蔫吧了,看起來有氣無力的。
胖子和潘子眼見天色已晚,再加上汪家人已經被殺得差不多,回不回去意義都不大。
他們跑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正需要補充點能量,明天再繼續戰鬥。
眾人在雨林裡沒什麼娛樂節目,簡單商量了一下如今的情況,就回帳篷休息去了。
吳悠拍了拍哥哥的肩膀,伸手指向帳篷的布料:“你看見這個有沒有什麼想法。”
“如果看不明白,可以感受一下它的厚度,這東西隻能遮風擋雨並不隔音。”
她說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話裡話外的意思,相信不是傻子也明白了。
但是吳邪就是一根筋,始終沒反應過來妹妹說的是什麼意思,甚至還上手摸了摸帳篷。
張海客拍開他的手:“蠢死你得了,平時看著那麼機靈的人,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犯軸。”
“悠悠的意思就是,這帳篷不隔音,稍微大點的動靜都能聽到。”
“你和族長想要乾點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最好出去了再說,不然容易被現場直播。”
他說到這裡,上下打量了一番吳邪:“你們兩個小學雞談戀愛,應該不會到這種程度才對。”
“但是小心總沒大錯,年輕人難免情難自禁,我們並不想當觀眾。”
張海客還特意比劃了一下距離,兩頂帳篷相隔不到十米,放個屁大聲點都能聽到。
這邪門精太過離譜,一個沒看住容易消失,隻能采取最簡單的辦法,把他拴在褲腰帶走哪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