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吳邪和吳悠睡眼惺忪的起來,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慢騰騰吃過早飯之後,由解雨臣充當司機,帶著他們前往新月飯店。
看著後排兩個人,一副明顯沒有睡醒的樣子,解雨臣非常無奈。
昨晚就在書房裡,商量了兩個小時計劃,至於那麼困嗎?
好歹是去新月飯店,也要搞得稍微正式一點吧。
看著解雨臣地眼神,吳邪懶羊羊地說道:“小花,放心,我們有分寸。”
“再說了,他們當年那樣對小哥,我早就想報仇了。”
吳悠讚同地點點頭:“我們隻是去收點利息,又不要他的命。”
“這點錢對張家人來說,都是小事。”
解雨臣無話可說,但願這兩個祖宗不要鬨得太大,到時候不好收場。
車子很快就到了新月飯店門口,吳悠和吳邪乾淨利落下車。
解雨臣看著他們,有些欲言又止:“要不要我陪你們進去?”
吳悠搖了搖頭:“不用,你進去反而不好說話。”
“那老家夥就是個死要麵子的,說不定還會遷怒你。”
說著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遞給他一顆藥丸。
解雨臣伸手接過,滿臉疑惑的看著她。
吳悠解釋道:“你動用你的人脈,幫我喂給小滿哥,要儘快。”
吳邪在旁邊有些疑惑:“你還認識小滿哥?這個有什麼用?”
吳悠笑了笑:“咱四叔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個對它來說是好東西。”
“起碼能在以後幫上你大忙,至少你不用再去動老爺子的骨灰。”
吳邪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沒想到悠悠連這個都猜到了。
篩自己爺爺的骨灰,再怎麼說確實挺缺德的。
吳悠白了他一眼:“你篩都篩了,現在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彆發愣了,走吧,我們去會一會張日山。”
吳邪朝著解雨臣點點頭,跟著吳悠往新月飯店走去。
看著這兩個人遠去的背影,解雨臣歎了口氣,但願今天平安無事吧。
隨後又看了看手裡的小藥丸子,搖了搖頭,還是先去給這姑奶奶辦事情吧。
解雨臣回到車裡,一腳油門往遠處駛去。
吳悠朝著一個領班模樣的女服務員招了招手,說道:“帶我去見張日山,已經跟他約好了。”
女服務員沒有遲疑,趕緊在前麵帶路,這應該就是張會長說的貴客,可不能怠慢了。
吳悠和吳邪跟著服務員,走到了一個隱蔽的包廂外。
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吳悠滿意地點點頭。
裝修豪華,最主要的是,隔音效果是頂級的。
自己就算把他打得半死,也沒人能聽得見。
張日山抬頭看著推門而入的兩人,明顯愣了一下。
朝著服務員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隨後站起身,走到吳悠和吳邪麵前,仔細打量了一番。
皺著眉開口問道:“你們是張家哪一支的人?”
這兩個人臉上明顯戴著人皮麵具,而且沒有發丘指。
自己根本沒法判斷出來,他們到底是不是張家人。
吳悠沒有理他,拉著吳邪走到主位上坐了下去。
不說話,就這樣盯著他,盯得他後背一緊,這人的眼神太有壓迫力了。
張日山十分疑惑,張家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女性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