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吳悠和吳邪沒有過多停留,直接回了各自的房間。
那麼晚了,估計他們早就睡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吳悠的房間在內院,與張海客他們住的房間相隔一個正廳。
吳老爺子安排得很巧妙,避免有些人心懷不軌,防範於未然。
事實證明,他做的沒錯,確實有人不老實。
夜半三更,黃花梨的拔步床上,吳悠睡得正香,窗外突然有細微的動靜。
聲音很輕,像是小貓在走動,一道人影慢慢出現在了床邊。
床上的睡著吳悠好像根本沒有察覺,依舊均勻地呼吸著。
就在人影逐漸靠近,手伸向她臉的時候,吳悠手裡翻出一把匕首,直接劃向那人的咽喉部位。
人影不為所動,微微偏頭躲了過去,似乎早有預料。
借著窗外隱隱的月光,吳悠看清楚來人之後,瞬間把匕首收了回去。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低聲暗罵一句:“張海客,你有病啊。”
“你大半夜不睡覺,跑來我這裡來乾嘛。”
“而且你剛才要是躲晚一點,現在已經屍首分離了。”
張海客委屈得像一隻大型的貓咪:“悠悠,你不在我害怕,而且還睡不著。”
說話的語氣和表情,活脫脫一個西裝暴徒假裝小嬌妻。
吳悠看著裝模作樣的男人,不免有些好笑:“客哥,你以後回張家執行任務怎麼辦,總不能把我揣口袋一起帶走吧?”
“還有啊,崩人設了啊!堂堂客總,難不成還怕黑嗎?”
張海客不為所動,保持著剛才的表情,一臉執拗地看著吳悠。
吳悠歎了口氣,掀開被子:“上來吧,明天你早點走,要是讓我爺爺知道了,你估計又要受罪。”
張海客頓時喜笑顏開,急忙鑽進被窩裡,摟著吳悠纖細的腰肢,發出一聲舒服的喟歎。
他低頭親了一口吳悠的嘴角:“彆擔心,你家老爺子不會知道的,你們家那些防衛,對我來說如同虛設。”
吳悠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怎麼感覺像是在偷情,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她趴在張海客懷裡歎了口氣:“客哥,你輕敵了,爺爺怎麼可能會做無用功。”
“你半夜來我這裡,明天他就會知道,到時候你就等著被爺爺刁難吧。”
吳悠一邊說一邊戳了戳張海客的胸肌:“你說你,是不是活該。”
張海客抓住她作亂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乖乖,你要是不想睡,我們做點彆的事情。”
“反正你爺爺答應了就不會反悔,我們都是快結婚的人,他應該不會怪罪。”
感受到他身體的異樣,吳悠臉色一僵,這人的精力怎麼那麼旺盛,整天跟個泰迪一樣。
當初在香港就不應該給他開這個頭,憋死他算了。
張海客輕笑出聲,摸了摸她的頭:“乖,逗你玩呢,在你家我還是會守點規矩的。”
吳悠掐了一把他的腹肌,低聲罵道:“變態,快睡覺,天亮趕緊走!小心明天我哥打死你。”
張海客低低笑出了聲,摟緊了她的腰,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
不管明天怎麼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摟老婆睡覺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