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擔心再聊下去就要穿幫了,所以對黑瞎子下了逐客令,表示自己這邊要儘早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他們兩個本來就不熟,根本不用講究什麼麵子問題,說甩臉子就甩臉子。
這個神出鬼沒的人仿佛看不懂彆人的臉色,說話都要明示才行,和小哥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而且他怎麼就這麼多話,一張嘴吧嗒吧嗒說個沒完沒了。
吳邪實在是不想坐在這裡了,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當成猴子圍觀。
而且根本不用抬頭都知道,阿寧隊伍裡的人正在觀察自己這邊。
其中小哥的眼神讓人十分有壓力,他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吳邪更加摸不著頭腦的是,小哥偶爾看過來的眼神中還帶著幾分幽怨,仿佛在看著一個負心漢。
那表情更不用說了,就像抓奸在床似的,不知道還以為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難不成是什麼時候喝酒誤事嗎?總不可能他把小哥上了吧。
吳邪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真是腦子有病,居然敢這麼消遣小哥。
那人一看就是個鋼鐵直男,而且還能一巴掌能把自己扇進牆裡。
他要是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自己不被打死都是算命大。
黑瞎子有些不想走,麵前這個女人雖然說了一大堆,但是說了跟沒說一樣。
她不論是思維方式還是行動軌跡,根本找不出一點破綻,一點都不小三爺那個大漏勺。
現在就算回到阿寧的隊伍裡,自己還是一無所獲,這一晚上的功夫全部白費了。
黑瞎子低眸沉思,或許小三爺那裡是個突破口,但是這個需要一點時間來準備道具。
畢竟自己和他算是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貿然的接近可能會取得反效果。
而且啞巴還在其中承擔著暗戀者的角色,導致情況更加複雜。
那人彆看沉默寡言的,實際上肚子裡的壞水一大堆,陰死人不償命。
他壓根不想湊上來找虐,所以隻能自己擔任這個外交大使,真是吃力不討好。
吳悠看著眼前的黑瞎子皮笑肉不笑道:“這位黑先生,我跟我未婚夫要去休息了,您請自便吧。”
“但是不要像剛才那樣靠近我的車,不然很可能會被爆頭,到時候我可救不了”
“而且容我說一句,不許打我家無邪哥哥的主意,想知道什麼事情來找我,不要算計他。”
“雖然你的身手十分厲害,但是我相信人有失足,馬有失蹄的時候,彆逼我使用非法暴力。”
黑瞎子揉了揉眉心,這還真是有點意思,他什麼都沒做反而被威脅一通。
明明自己是花錢雇來的,為什麼阿寧那些人都不上,反而要自己來受這份罪。
而且啞巴彆光顧著看啊,萬一人家真的結婚生子了,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他實在沒有理由再待下去,隻能悻悻的站起身告辭離開了。
吳悠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在心裡冷笑一聲,老娘在德國待了十幾年,能給你找出破綻就有鬼了。
這個世界好像有點不一樣,小花沒有跟這個黑耗子在一起,雙方頂多算是朋友關係。
現在黑瞎子受了多方勢力的邀請,才短短幾個小時,就已經有人出錢讓他來套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