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並不是一個笨蛋,相反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但是再聰明的人麵對感情還是一竅不通。
他雖然覺得這些人的眼神非常奇怪,並且說到聯姻的時候,自己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
但是他根本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隻以為是被妹妹的出嫁影響了,有些舍不得罷了。
吳邪努力壓製那一絲微妙的感覺,在心裡打定主意,有空的時候一定要問一下妹妹。
這裡所有人都不靠譜,問小哥估計也是白搭,還是問妹妹比較好點,畢竟她好歹也算一個已婚人士。
張海客看得直搖頭,這裡所有人裡麵,他幾乎算是最了解吳邪的。
畢竟自己是曾經要假扮吳邪的人,而且還娶了他妹妹,沒有點真本事怎麼行。
現在隻能說一句,族長剛開始的形象樹立得太好,好好的人不當,非要裝逼當個神仙。
吳邪不僅不會對他產生邪念,反而會把族長供起來,就差一日三餐上香祈願了。
而且最要命的是,這個時候的大舅哥還是個鋼鐵直男,打死他也不敢對神仙族長下手。
悠悠如果不想辦法推一把,這人能糾結到死都不敢邁出那一步。
裝逼會遭雷劈,臉皮厚吃到肉,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先把老婆叼回窩裡再說。
要是換成現在下手,能不能成都是另外一回事,哪裡會有兩個大胖兒子。
吳悠和那條金色的巨蟒打得難分難舍,壓根不知道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在想什麼。
這兩人都把她當成情感大師,難道就沒人想過她隻談一次戀愛就結婚了。
而且初戀和結婚都是同一個人,有個屁的情感經曆,主要就是靠豁得出去。
喜歡就上唄,想那麼多乾嘛,至於能不能成再另說,強扭的瓜不甜那就蘸糖吃。
艾瓦一腳蹬在張海樓的後背上,整個人朝著那條褐色巨蟒衝了過去。
她手腕用力一扭,硬是把插在巨蟒眼睛的唐刀拔了出來。
這下強迫症舒服了,兩條巨蟒都成了獨眼龍,看起來更加相配。
吳悠看了看周圍的人,冷嗬一聲道:“都散開一點,先對付這條大的。”
“這東西都快成精了,不把它徹底打服根本沒用,大家互相配合一下。”
眾人紛紛四散奔走,隻留下四個人圍著那條褐色巨蟒,防止它中途逃跑。
其他人配合吳悠形成一個大包圍圈,將金色巨蟒牢牢困在中心的位置。
他們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交替攻擊鱗片的銜接處,就像刮魚鱗一般,周圍很快散落一地的蛇鱗。
那些鱗片上麵還帶著絲絲血跡,看起來還挺漂亮的,起碼蛇祖就動了收藏的心思。
那條金色巨蟒感覺自己在被淩遲,它尾巴上的鱗片已經所剩無幾。
它首先想到的是逃跑,但是周圍都是可惡的兩腳獸,根本避無可避。
吳悠拿著刀開始剔肉,蛇肉被她一片一片削了下來,看起來像是地獄的羅刹。
那條金色巨蟒很快被削得血肉模糊,尾巴上的蛇骨都露了出來,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大。
它疼得四處亂撞想要逃跑,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濃重的血腥味反而吸引了草蜱子的注意。
很多密密麻麻的蟲子從林子裡湧了出來,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包圍巨蟒,附在它身上開始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