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聽完之後有些無言以對,妹妹說得好有道理,讓人連反駁的欲望都沒有。
這些事情不能細想,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得到了升華。
按照悠悠這個理念來說,張家人近親繁殖上千年,能初具人形就不錯了。
他們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毛病,或許對性格方麵的要求真的不能太高。
而且小哥的失憶症那麼嚴重,會不會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出去之後可以帶他去醫院檢查一下。
吳邪腦海裡的想法一個接著一個,完全屬於刹不住車的狀態。
他突然對張家族規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心,總感覺裡麵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如果哪天能跟著小哥回張家,自己一定要仔細研讀一番才行。
吳悠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隨後拍了拍吳邪的肩膀:“哥,彆把自己逼的太緊了。”
“我的到來對你來說是好事,至少不需要你再經曆那麼多磨難。”
“青銅門裡麵不是個好地方,我和張起靈能活著出來,已經是用儘了全部的力量。”
“我會把你扶上吳家家主的位置,同時給你留下大量的錢財,你隻需要開心地活著就好。”
吳悠說完轉身往帳篷外走去,腳步有些急切,不知道還以為被鬼攆了。
吳邪愣愣地待在原地沒反應過來,眼眼睜睜看著人都要走出去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連忙將人攔下,有些納悶地問道:“你跑什麼,外麵這時候到處都是蛇。”
“咱倆都是親兄妹,和我睡一個帳篷就行了唄,正好可以聊聊天。”
“我還想聽你說一些小哥的事情,總感覺你和我見到的不是同一個人。”
吳悠回頭看著他那真摯的眼神,非常無奈地歎了口氣:“哥,你還記不記得我已經結婚了。”
“最近這幾天有點冷落張海客,他現在開始鬨脾氣了,我要回去哄人。”
“你想知道的事情可以問問張起靈,他當了一百多年的族長,沒你想的那麼弱。”
“彆到時候被他賣了還要替他數錢,那人肚子裡全是壞水,整個人就是個黑芝麻丸。”
吳邪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眼睜睜看著妹妹離開,感覺被狗糧秀了一臉。
他心裡突然有些不平衡,人家都成雙成對的,自己過年還要做小孩那桌。
結婚有什麼了不起的,他以後還娶了道上最厲害的人,死了麵對祖宗都能吹牛的那種。
吳邪還在心裡碎碎念,吳悠已經掀開了帳篷簾子,剛抬腳出去就看到了站在樹下的張起靈。
他整個人和夜色融為一體,根本看不清楚臉上有什麼表情。
現在到處都是蛇,這人在玩什麼藝術行為,也不怕被毒死,張家人的血又不是萬能的。
難不成想搞什麼苦肉計嗎,但是他站在這裡不出聲,哥哥看不到也沒用。
吳悠歎了口氣走上前,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帳篷:“你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哥現在情緒穩定下來了,你們兩個可以心平氣和的談談。”
“他擔心的問題有點多,內心沒什麼安全感,建議你有什麼疑慮最好開誠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