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借著檢查的名義光明正大揩油,臉上猥瑣的笑容讓人不忍直視。
當初不知道是誰口口聲聲說的,不想在一起,不要耽誤他,結果看到那張臉什麼都忘了。
人總是逃不過真香定律,他眼睛黏在腹肌上麵就沒下來過,
張起靈不自然地把頭扭到一邊,耳根都紅透了,但依舊沒有出手製止。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大哥不要說二哥,他再縱容下去,遲早有一天要出事的。
吳邪摸來摸去,眼看著就要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妄若無人之境。
吳悠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得不輕咳一聲,善意提醒道:“哥,我們還在呢。”
“這大庭廣眾之下,你好歹注意點影響,你們不介意現場直播,但我害怕看到長針眼。”
“要不你倆先解決一下私人問題,我們這些人先到旁邊站一會兒。”
吳邪聽到聲音,這才從自己的臆想中回過神來,仿佛才發現這裡有那麼多人。
那張白嫩的臉蛋刷一下就紅了,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是顯得特彆忙碌,
他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最後隻能像個小媳婦一樣往張起靈身後躲了躲。
整個人掩耳盜鈴般,當做看不見眾人的視線,還有那揶揄的表情。
這下丟人丟大發了,吳邪恨不得挖個地洞把頭埋進去,這輩子都不要出來。
潘子有些絕望地閉了閉眼,小三爺還想著娶人家過門,現在看起來像是癡人說夢。
他比那位張小哥更像個小媳婦,娶個錘子娶,說出來就是搞笑的。
這明顯是自家白菜被豬啃了,而且還是頭老豬,關鍵是自家白菜也不爭氣,還要眼巴巴湊上去。
潘子摸了摸自己的心臟,感覺一抽一抽的疼,心痛到無以複加。
老話不都說三歲一個代溝嗎,這倆人之間起碼隔了一條馬裡亞海溝,到底哪來的共同話題。
自家小三爺還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實在不行把三爺介紹給這位小哥算了,反正他們年齡差不多,
吳悠看著哥哥有點無地自容的樣子,好心地替他解圍道:“小花呢?怎麼沒看見人。”
“我們都在這裡站半天了。按理說他應該早就結束了才對,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你們誰去看看他,彆等下暈在水裡來不及救人。”
黑瞎子一聽到這個就想笑,連忙擺手打斷她的話:“都彆忙活了,再等等吧。”
“剛才出了一身的臭泥,花爺恨不得把皮搓掉,沒有徹底洗香香之前他不會出來的。”
“咱們精致的解當家好麵子,大家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
解雨臣從帳篷裡甩出一柄匕首,擦著黑瞎子的鼻尖飛了過去,還削下他幾根發絲。
他清朗的聲音從裡麵傳來,帶著幾分薄怒:“不會說話就閉嘴,誰能像你一樣埋汰。”
“你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外麵臭得要命,出去吃屎嗎。”
黑瞎子悻悻地閉緊嘴巴,果然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這下遭報應了。
花爺的聽聲辯位是二爺親傳的,更彆說現在武力值提升了一大截,五感更加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