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被氣得不輕,她揚起手和尾巴,整個人猶如蛇一樣弓了起來。
她已經不想聽下去了,做好同歸於儘的打算,反正誰也彆想好過。
但是情況總有例外,這不人不鬼的東西不知道想到什麼,緊繃的肌肉開始慢慢放鬆。
她盯著張海客看了半天,情緒已經穩定下來,頗有些罵不還口的樣子。
甚至臉上還浮現出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整個人都被罵爽了。
眾人已經做好了準備,手指都放在扳機上,但看著眼前這場景,滿腦袋都是問號。
這唱的又是哪一出,該不會是太久沒被人罵過,所以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吧。
張海客利索的嘴皮子都卡殼了,看著這老娘們的笑容,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現在還不如直接打起來呢,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惡心黏膩的東西盯上似的。
大家互相對視了一眼,誰也摸不著這是什麼情況,隻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西王母看著張海客,嘴角上揚的幅度越來越大,看起來有幾分嫵媚的樣子。
她語氣都帶上了幾分甜膩,聽起來充滿了誘惑:“你難道不想永生不死嗎。”
“這些愚蠢的凡人什麼都不懂,隻要你願意做我的王夫,我可以教你長生之術。”
“我們一起聯手把這些人都殺了,特彆是你身邊的女人,吃了她就可以達到目的。”
胖子嘴巴都成了o形,整個人都驚呆了,我的乖乖,這東西居然喜歡s。
他活那麼多年,還沒見過當著正房的麵撬人家老公的。
這東西腦袋不會被門擠過吧,天真那寶貝妹妹,看起來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嗎。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她頭上拉屎,等下這變異種絕對要被砍成臊子。
吳邪慢慢挪到了張起靈身後,妹妹頭頂都快冒小烏雲了,等下彆殃及池魚。
這股氣要是不撒出去,自己這群人都要跟著倒黴,冤有頭,債有主,誰惹的誰擺平。
他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人物,和被選中的王夫可不一樣。
黑瞎子攬著解雨臣的肩膀,哪怕帶著墨鏡都遮掩不住看好戲的興奮。
這一趟雖然分幣不賺,但是過程實在太精彩了,哪怕倒貼錢都要來一次的程度。
西王母沒有搭理眾人怪異的眼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她一邊說一邊朝張海客拋了個媚眼:“你比穆王有用多了,一定要考慮清楚噢。”
“人這一輩子太短暫,隻要做我的裙下之臣,就能擁有永生不死的身軀。”
“麵對唾手可得的權勢和地位,你難道一點都不行動嗎。”
她的話還沒說完,張海客實在忍不住,彎腰直接吐了出來,一點麵子都不給。
那模樣看起來還挺慘的,路上吃的乾糧全都交代在了這裡,甚至都沒消化完。
張海客吐了大概一分鐘,吐得黃膽汁都出來了,閉著眼睛一副受到了重創的樣子。
他漱了漱口,聲音帶著幾分嘶啞:“你他媽彆說話了,太惡心人了。”
“我老婆貌美如花,你算個羈絆,平時都不照鏡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