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現在徹底和西王母杠上了,揮舞著手中的刀,肉眼隻能看見幾道殘影。
一記腿鞭橫掃出去,帶著淩厲的風聲直達麵門,身法極其迅猛。
她將後背徹底交給了張海客,整個人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兩柄唐刀橫斬豎劈之間,石壁上的亂石紛飛,西王母的蛇鱗如魚鱗一般快速脫落。
吳悠身形如鬼魅,想看清人影都難,更彆說破解招式。
這就是盛怒之下的她,甚至連張海客都不敢上前撩閒,隻敢在旁邊打下手。
沒有人會選擇招惹幼崽受傷的母獅,除非那人一點都不想活了。
西王母幾乎是被壓著打,連進攻都做不到,隻能保持最基本的防守。
她根本避無可避,已經被逼到了遠離隕玉的範圍,能量嚴重不足。
而且渾身上下的鱗片所剩無幾,長出來的速度還沒有掉的速度快,乍一看上去有像斑點狗。
蛇母好幾次想上前幫忙,但是自己都自顧不暇,根本無法靠近。
它的體型實在太過龐大,在那麼狹小的地方,轉個身都費勁,看起來十分笨重。
安安的身形大小隨機變換,非常靈活多變,遛它就跟遛狗一樣。
這也是個記仇的主,根本不會正麵回應,反而時不時搞點小偷襲。
它主要目的就是阻撓,不讓這隻蛇母上前幫忙,從而壞了媽媽的好事。
西王母的蛇身鮮血淋漓,沒有任何幫手的情況下,轉身躲避的時發生了失誤。
吳悠眼神淩厲,抓住了這次機會,雙手凝聚起一股磅礴的力量。
她在半空中一個轉身,兩柄唐刀狠狠劈下,直接削下了西王母的雙臂
隨後攻勢不減,借力砍斷了一截蛇尾,噴薄而出的蛇血濺了她一身,甚至見頭發上都是。
這一整套動作下來,讓旁邊的眾人都看呆了,我的乖乖,殺神在世。
大家心裡不約而同閃起一個念頭,如果不是非必要的時候,千萬不能和她對戰,太他媽凶殘了。
黑瞎子扶了扶墨鏡,看了看吳悠,又看了看躺在啞巴懷裡,有些弱不禁風的吳邪。
吳家的基因還真是奇特,叔叔妹妹全都是陰狠毒辣的貨色,偏偏生了個糯米團子。
他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能完美避開這些優點,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西王母發了狠,被砍斷的手臂恢複速度太慢,相比之下完全不夠看的。
她以透支生命力為代價,強行集結隕玉的能量,打算來個魚死網破。
吳悠和張海客齊齊後退,根本不和她硬碰硬,隻是一味地躲避。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強弩之末,沒必要爭一時之氣,想報仇有的是機會。
西王母整個人都抓狂了,想打又打不到,她惱怒地罵道:“一群膽小如鼠的東西。”
“有能耐就和我對打,躲起來算什麼本事,剛才不是很狂嗎。”
“你們強行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殺我嗎,有本事來啊。”
吳悠往後退了一大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你的命不值錢,我的命很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