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客順著另外一條路,獨自一個人朝著西王母宮的方向前進。
因為有個祖宗實在不放心,但是又舍不得自己男人受累,所以把他派了出來。
當初就說大舅哥是個禍害,這回總算是具象化了,愣是磨到自家老婆點頭同意為止。
他從來沒見過那麼會撒嬌的,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居然也不嫌害臊。
張海客身上的怨氣都快成實質化了,心裡罵罵咧咧窩了一肚子氣。
那個老狐狸有什麼好看的,所有人都死了他都不會死,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整個西王母宮裡到處是青銅鈴鐺,鬼去了都會迷失,更何況是人。
香香軟軟的老婆看不到,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殘忍的事。
吳悠捏了捏有些發漲的眉心,隔著那麼遠的距離,都能感覺到客哥的怨氣。
兩個人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她還是沒學會怎麼端水,這門技術實在是太深奧了。
吳邪湊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我的好妹妹,他那麼大個人了,不會出事的。”
“現在人員都齊了,我們接下來應該乾點什麼,總不能硬等著吧。”
“那群汪家人估計熬不了多久,他們就剩下一口氣,已經到達了活人微死的程度。”
吳悠白了他一眼:“我的好哥哥,你少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
“一個小小的西王母宮,還不至於到這種程度,暴露得太明顯了。”
“你千辛百苦把客哥支開,到底想乾什麼,現在不妨直說吧。”
吳邪高深莫測地摸了摸下巴,並沒有開口說話,而是保持一種極其神秘的架勢。
這裝逼的模樣看得周圍人眼角直抽,眾人轉身朝著營地中心走去,根本不想搭理他。
大家誰還不知道誰,沒事裝什麼心機深沉的黑社會大佬,有種腳趾摳地的羞恥感。
吳悠深吸了口氣,轉身帶著艾瓦去看那群俘虜,彆讓人真的死在這裡。
反正肌肉鬆弛劑管夠,沒事的時候可以多給他們打兩針,保證絕對跑不了。
吳邪撓了撓頭,怎麼和電視裡的效果不一樣,難道是自己的情緒不夠飽滿嗎。
自己的意圖真的那麼明顯嗎,以至於妹妹一眼就看穿了。
他看著吳悠已經走遠了,連忙拉著張起靈跟上,同時嘴裡還在嚷嚷:“老妹,等等我們。”
“我告訴你還不行嗎,彆不搭理我,反正又不是什麼壞事,保證你男人會完好無損回來。”
吳邪湊在吳悠耳邊嘀嘀咕咕,眼睛時不時掃向周圍,生怕其他人偷聽。
這人說了什麼不得而知,隻是吳悠聽完之後,臉上有些吃驚,眼睛都微微瞪大了幾分。
她似乎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溫潤如玉的哥哥嘴裡說出來的。
吳悠沉默了良久,最後點頭同意了:“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玩崩了就是雞飛蛋打,你要時刻做好心理準備。”
“我家客哥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估計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小心他回來報複你。”
吳邪眯了眯眼睛,完全沒有一絲害怕的情緒,有小哥在身邊,張海客根本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