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看著哥哥被拖走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實在是太像一隻撒潑的哈士奇了。
一邊走一邊扭,整個人被小花捏住了後脖頸,撲騰半天都翻不出一個浪花。
剛剛明明一副吊炸天的模樣,遇到熟人又會軟化身上的尖刺,不管怎麼變哥哥還是那個哥哥。
她的心情才剛好一點,張日山這個顯眼包又跳了出來,聲音裡全是質疑:“你到底是誰。”
“張家的青銅母鈴早就丟失了,族長根本不可能找到,它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你們這群人不正常,身上全是疑點,張家人根本不會這樣。”
張日山躺在地上歇斯底裡的嘶吼,被毀的發丘指和母鈴的出現,讓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這東西配合三十六個小鈴鐺使用,能把人的記憶篡改得麵目全非,這輩子都無法恢複。
他不想變得跟族長一樣,成為一個不知道過去和將來的人。
吳悠聽到張日山刺耳的聲音,好心情一下被破壞了,轉頭冷冷地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
“你現在隻需要知道一件事,當我開始動真格的時候,你絕對沒辦法逃脫。”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得一臉詭異:“你好像每次都那麼倒黴。”
“張家的青銅母鈴,我這些年研究出了一個新玩法,就是略微有點殘忍。”
“恭喜你非常不榮幸,又成為了我的實驗對象,每次作死的時候都能撞在槍口上。”
吳悠一邊說一邊拿出一粒鮮紅如血的藥丸,張海客十分配合的捧起青銅鈴鐺。
另外一邊的張起靈,早就拿著青銅母鈴嚴陣以待,就差直接動手了。
張日山拖著受傷的腿,往後挪了兩步,有些驚恐地問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母鈴控製不好的話,這裡所有人都會給我陪葬,你千萬不要亂來。”
吳悠此時笑得像一個瘋批反派,歪著腦袋看著他:“我要做什麼,你應該猜到了才對。”
“乖乖聽話不要亂動,要是操作不得當,過程會非常痛苦的,你也不想變成個傻子吧。”
她捏著藥丸慢慢靠近:“這可是個好東西,我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做出來的。”
“你有沒有聽過人格分裂和奪舍,或者說鬼壓床更加貼切一點。”
“人隻能眼睜睜看著,永遠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等下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張日山驚恐的往後挪動著身體,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那種場景說出來輕描淡寫,實際上連身體都不能控製,還不如直接去死。
他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張起靈:“族長,你救救我,要不你直接殺了我也行。”
“以前的事情是我們不對,大家都是有苦衷的,彆讓我落在這女人手裡。”
“張家的族規裡曾經說過,族長不能對族人見死不救,你不能放任我不管。”
張起靈往後退了兩步,默默把頭扭向了另外一邊,眼睛閉起來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見死不救總要看見才行,現在看不見就不算違背族規,這個想法沒有問題。
而且族規裡也說了,族人不能對族長夫人動手,違者鞭笞二十,是他不守規矩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