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除了走的近的倆好閨蜜,剩下的也隻有相熟的同學們了。
我曾經顧影自憐地問我倆閨蜜,“你倆說說,為啥我和我弟的模樣也沒差到哪裡去,身高也大差不差,怎麼他就學校萬人迷,我就學校隱形人呢?”
胡豔兒審視而斟酌的看著我的臉,“姐妹,我說句實在話,你這張臉更適合apha或者ega的話就有點……不符合當下的主流審美。”
我求助似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陶賀川,她頗為讚同的點頭,隨即又安慰我道,“你也彆想那麼多,審美這種東西,誰知道十年、二十年後又會變成什麼樣呢。彆多想了,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迫在眉睫的分化期。”
似乎不太喜歡陶賀川提到這個話題,胡豔兒興趣缺缺,“咱們女生,就普通人,沒什麼意外的話,差不多都會分化成oega吧。”
我雖然心有不服,但還是認可的點頭稱是,“那倒是,厲害的男的分化成apha,不怎麼厲害的男的分化成ega。咱們女的,差不多也是這個樣,但分化成appha和beta的概率低多了,機率堪比彩票頭獎。”
我還想再說點什麼,胡豔兒突然眉頭一皺,捂著肚子倒吸一口涼氣,“糟了,我感覺要來事了。”
“啊?你這個月怎麼還提前了?”陶賀川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日曆,“該不會這幾天吃什麼涼的東西了吧?”
“不行,不行,我先去趟廁所,哎,我……”,胡豔兒往書桌的角落裡一掏,空的,轉過臉來問陶賀川,“你的先借我一片,我改天還你。”
陶賀川直接掏出來遞給了胡豔兒,見她起身要離開,又多問了一句,“還用我倆陪著你嗎?”
胡豔兒擺擺手,表情難受的邊往教室外衝,邊念叨著回我倆,“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對了,一會兒我要是回來晚了,你倆幫我先跟老師請個假,就說我去廁所了,還沒回來。”
“行”,陶賀川應了下來。
看著胡豔兒出教室門之後,陶賀川才轉過臉來跟我感慨,“哎,這個月經,流血,真是,你說這事,啥時候是個頭?”
見我沉默著不作聲,神遊天外,陶賀川這才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真的,姐妹,你16歲還沒來月經,真的是上帝的恩賜了,我跟你講,趁著還沒來月經,上山下海,想怎麼折騰就抓緊去折騰吧。”
我嘴唇蠕動了兩下,想說點什麼又咽了回去。
說句心裡話,我也偷偷的買過衛生巾,想象著來月經的時候要怎麼用。看見其他女生抱怨著痛經,抱怨著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偶爾我也會感到有些彆扭,總覺得沒有月經的自己,好像還不能稱之為女生。
怎麼說呢?總有一種無法光明正大麵對自己性彆的尷尬感。
血,在這一刻,成為了心理上的性彆錨點。
沒有流過血,怎麼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女生呢?
——
我不太喜歡在家裡做作業,嫌煩。因為每次做作業,我媽都會以各種理由來打擾我,還不準我把門鎖上。有時候是來送水果吃,有時候是要來跟我談談我弟的近況,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進我屋幫我收拾房間,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所以我每天都會特意留校一段時間,把作業做完再回家。
我爸媽和我弟都知道我的這個習慣,因此並不太催促我一放學就要回家。
等我到家的時候,我弟正一身臭汗的半躺在沙發上,抱著半拉西瓜,用鐵勺子在那兒挖著吃。見我回來,他先是諂媚的叫了我一聲“姐”,然後用下巴向著沙發一角上的襪子努了努嘴,示意我幫他洗一下。
我用餘光環顧了一下四周,爸媽並不在家,所以我冷哼了一聲,走掉了。
——
不出意料的,我弟在吃晚飯的時候,又跟我媽告狀了,說我不幫他這個親弟弟洗襪子,讓他的身心都受到了傷害。
我在心底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沉默的吃著我的飯。
我媽先是看了一眼我爸,倆人用眼神代替言語,然後我媽就開始意有所指地說些什麼“oega嫁人以後都是要做家務,好好伺候婆家的,要不然誰會娶這樣的oega當老婆呢?”
我弟聽了深以為然,他甚至還想拍胸脯的跟爸媽保證,“媽,你說的太對了,現在好多社會上的oega都有毛病,什麼活都不想乾,一天天的光想享受,不想付出。媽,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娶這種oega進咱們家門的!”
這句話一下子把我媽給哄開心了,樂的笑開了花,“還是弟弟最懂事,最知道媽媽想要什麼。弟弟啊,你最近是不是也快分化了?”
ega要是不給我洗襪子,我分分鐘把她掃地出門。”
我蹭一下站起身來,端著飯碗回了我的房間。
留下他們一家三口在那裡相親相愛。
喜歡閨蜜三人勇闖封建版的abo世界請大家收藏:()閨蜜三人勇闖封建版的abo世界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