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衝進校醫室的那一刻,我就覺得一切平和的景象都要完。
果不其然,最擅長見風使舵的校醫出溜的最快,先來了一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話,“哎,你們好,你們好”。
“你好”,我爸神色鬆動,剛伸手要跟校醫握個手,被我媽瞪了一眼後,便雙手抱臂,嚴肅的朝著校醫點了點頭。
“這是兩位同學的爸爸媽媽是吧?你們先聊,老師去拿個藥”,說完這些的校醫迅速的抽身跑掉了。
我媽站在那兒,緊繃著個臉,牙似乎都她被咬的咯吱作響,我爹此刻就是她最稱職的打手兼幫凶。當然也可能是我的幻覺,畢竟他倆的這副德行讓我有點應激的想立馬承認錯誤或者現場隱身。
我弟沒怎麼見過這種架勢,他還以為我爸媽風風火火的趕來是因為擔心他,滿懷激動的脫口而出,“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啪!”
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我媽手上的抑製環和上衣內襯被我媽直接甩到了病床上。
那個該死的抑製環絕對繼承了我媽的意誌,因為它在落下前不忘來一記神龍擺尾,掃過我弟的下巴,打出一記紅痕後,安穩落地。
十分!
如果我是給抑製環落地打分的評委的話,我此刻一定要給它十分!因為它的落地太完美了!!
但很顯然,沒有人想玩這種給抑製環落地打分的無聊遊戲。
我弟下意識的摸著下巴,語氣也低落下來,似乎是在譴責,但連語調都有些百轉千回,他應該是在試圖喚醒我媽日常寵溺他的母愛,“媽~”。
“彆喊我媽,你們校領導都跟我說了,說你故意在學校廁所信息素泄露,引得同學們圍觀!你咋就那麼欠呢?!”
我媽恨鐵不成鋼的怒道。
“故意?”
原本置身事外的我似乎抓到了一個關鍵詞,“媽,弟弟他不是故意,他隻是還沒怎麼學會讓信息素不受情緒的影響。”
我覺得此刻我有義務把事情講清楚,而不是退在旁邊像我弟以前那樣對我幸災樂禍。
我媽就像根本沒聽見我說話一樣,“你看看你,還連累姐姐不能上課。”
我還要張口說什麼,我爸已經過來搭在了我肩膀上,安撫似的揉捏了幾下,讓我不要摻和那母子倆的事。
我弟似乎是沒見過我媽這種張口就來的架勢,原本還有些撒嬌的語氣都退卻了,像是有些難以置信,“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明明是……”
“明明是什麼?!”
我媽大聲的發問,想用問句代替平日溫柔的安慰,同時拿來狐假虎威的抵禦一些不好的猜想。
我弟的嘴囁喏了幾下後,沒再說話,他似乎打定主意不透露一絲一毫今天這事發生的原因。
“姐姐你說”,我媽終於轉頭看見了在旁邊的我,可喜可賀。
“我也不知道”,我兩手一攤,表示我隻是無辜的“路人”,最好不要向我發問。
沒有問到答案的老媽此刻也不在乎答案了,因為她前期問話的流程已經走完了。
接下來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批評。ega的上衣內襯一定要穿,不聽我的!一個個的還都覺得我事多!”
我爸聽我媽這麼說,趕緊跳出來辯白加洗白自己“我可沒有”。
我緊急跟進,“我也沒有”。
“大人說話,你倆不要插嘴!”我媽正準備好好罵一頓我弟呢,對突然插嘴的我和我爹沒好氣也沒好話。
我弟突然就落淚了。
他將頭輕輕的往右側一垂,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毫無征兆的落淚了。
如果他不是我弟的話,我真的要為他的落淚速度而鼓掌了,真的太絕了!
我下意識地模仿了一下,也想要眼眶中也蘊育一些淒美的淚水,但憋了半天,隻覺得眼睛有點乾,遂放棄。
原本怒氣衝衝的我媽瞬間偃旗息鼓,小心翼翼的湊近,輕輕的抹他臉上的淚珠,“哎呦,寶兒,彆哭彆哭,媽媽說你也是為了你好,哎呦呦,你一哭,媽媽的心也跟著痛啊。”
我看著我弟和我媽瞬間相親相愛的狀態,默默記下了這優秀的應對之策,準備抽空去買瓶眼藥水,以備不時之需。
我弟弟在往我媽肩膀頭靠的時候,我覺得有一瞬間的眼花,我弟好像在向我展示他的超絕下頜線。
哈?
我眨了眨眼,懷疑自己眼神是不是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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