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大?
我媽的眼睛裡盛滿了請求和拜托。
我苦笑一聲,一時心軟,伸出手來試圖勸阻著,“哎,你……”
還不等我再說什麼,我爸立刻轉過身來,一個很重的東西就被他狠狠地慣到了我膝蓋上,痛的我一麻,膝下一軟,手一撐地,終於是換我半跪了下來。
哈哈,他倒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我隻來得及看一眼那個重物,那是我爸最珍而重之的“appha而發的,一年隻評選一次,一次隻有一個金獎。
我爹見我半跪下來,急忙撇開我媽,直衝著我的心窩踹過來,他需要戰勝一個s級的apha來宣告他在家庭內部的權威,他需要家庭內部的每個提線木偶都在他掌控之中。
我明明能夠反抗,卻看見了在暴力背後充滿著乞求目光的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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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在前麵的爹和躲在後麵的媽。
這一次,他倆交換了往常的站位,我媽再也不用替我爹衝鋒陷陣了。
她在我父親身後,滿臉淚水的看著我,乞求著。
我無法完整的思考,隻能閉上了雙眼,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潛意識是在向什麼屈服。
但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是那個忠誠的家庭機器人。
它嘴裡念叨著,“不許……不許……欺……欺負……主人!”
當然它之所以說話有點碎,是因為它被我爹給踹翻了,還用他撿起來的“apha團結金獎”既重又狠的砸向家庭機器人的腦袋,“td!家裡還有一條養不熟的狗!”
——
人在徹底看清現實之後會變得很清醒,很冷靜也很理性,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我保護一樣,讓痛苦的情緒不要化作自我殘害的利刃。
那些清醒時的痛苦,是因為看清了溫情的假麵。因為有溫情,才會使得身處其中的人,反應不會那麼靈敏,在裡麵熬著也不那麼痛苦,掙紮也就不那麼劇烈,像是止痛藥,迷幻的蒙蔽住直麵現實的眼睛。
因為苦裡有甜,才會甘心沉淪,舍不得輕易放手。
“那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想讓父母給你道歉嗎?做什麼夢呢?”
有些人可能不知道,那些平時會跟你說說笑笑,談笑風生,隨隨便便就把貶低、踐踏你當做玩笑來逗悶子的,才是打人最狠的那一個。因為他們在平時就有在好好的為打人做預習。
他根本就看不起你,他當你是喪家的土狗,要一直、一直的圍著他轉,給他笑臉,給他恭維,給他全部,讓他覺得舒坦,他才會施舍一段時間的寧靜。
他喜歡伴君如伴虎,因為他既是那個君也是那隻咬人不償命的虎。
他隻會向無法抗衡的暴力低頭。
他當然也會允許他自己軟弱,允許他自己扮演愛妻子、愛女兒的角色,允許自己被妻女拿捏,因為他知道,隻要他想,他可以立刻、馬上收回所有的“溺愛”。
重回寶座,指點江山。
——
當我站起身來,真正的為自己而攻擊,揮拳向我的父親時,我媽拚命在一旁哭喊著,甚至以身阻攔,“你不要打你的爸爸!不要打你的爸爸!他是你爸爸!!”
我停在了原地,將他推搡到了一旁,沒有再說什麼。
我彎腰抱起了我的家庭機器人,是的,它是我的,因為它一直在努力的喊著,“主人,主人,主人”,試圖給我庇護也給我安慰。
我們,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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