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鱗這兩天很興奮,因為我們終於要休息了,這長達兩三個月的訓練下來,可以連休一周,這讓他簡直愉快地要跳腳。
還在那兒跟我勾肩搭背的說,“走,帶你去體會一下apha的幸福生活”。
我默默地拒絕了,“不去”。
“哎,不要那麼冷淡嘛,咱都apha,都懂!”
“不去”,懂也不去,就是不去。
“哎”,逆鱗見我那強勁,在後麵追著我喊,“我跟你講,不找oega,你遲早信息素暴走!你該不會不知道什麼是信息素暴走吧?!”
我敷衍的跟他揮了揮手,懶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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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豔兒聽說我可以放假這事,還是挺高興的,“正好,咱們仨一塊過個生日,免得過生日那天都不知道在哪兒呢。”
“可是我……”,陶賀川有些為難,她那邊實在是有些忙的脫不開。
“是因為要一直看書、寫材料嗎?”我不明白為什麼陶賀川這麼為難。
ega跟他接觸”,說到這兒,陶賀川都有些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ega跟他接觸?”
ega,才會來這邊的國家實驗室的麼?怎麼還會要讓oega和他接觸?
“不知道,我們導師也說奇怪,還特意要求我們加大了屏蔽信息素的用量,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會有oega被送過來。”
陶賀川一邊思索,一邊講著那些在不泄露國家實驗室機密前提下,能跟我和胡豔兒說的話,“按理說,他就不應該再接觸oega。而且他連抑製劑都用的是最大劑量的,為了就是延緩他本身apha信息素暴走的餘威。”ega愛去就去唄,你就權當看個熱鬨,想那麼多乾嘛。還是想想能不能請假出來吧,我和胡豔兒是真的挺想咱仨一塊過生日的,你彆自己脫離大部隊哈。”
“那……那我儘量吧。”
“好,那我訂一個大蛋糕,咱仨一塊吃,怎麼樣?”
“我同意,陶賀川,你呢?”
“我……我也不能拒絕吧,你倆就等我好消息吧,妥妥的,姐妹聚會不能少了我。”
“行,等你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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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賀川最終把我們仨見麵的地點約在了她學校的附近。
據她說是因為那邊新開了一個超級大型的商場,各種吃喝玩樂,一應俱全,而且玩完之後,她還可以帶我和胡豔兒把附近的美景逛個遍。
胡豔兒其實是有點小嘀咕的,她是想著我們仨可以到沒去過的地方玩,但是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一塊聚聚要比其他的那些重要。
要是以前,她肯定哭著、喊著也不肯妥協。但是現在,胡豔兒好像慢慢的在懂得要去向一些不可抗力妥協。
“這麼一想,倒是有點討厭長大了”,胡豔兒這麼跟我抱怨著,語氣裡多了幾分無奈,“我還以為長大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呢,可為什麼要學著向這樣、那樣的東西妥協呢?”
“也許長大就是這麼……”,我也很難回答她,就好像如果有人現在問我“後悔不後悔?”
我也很難給出答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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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的前一天,我在宿舍裡收拾著行李,想著回家要帶這個、那個回去,要跟我爸媽和我弟,然後……
哦,我有時候會苦笑一下,記憶總是會刻意回避一些痛苦,下意識地隻描繪幸福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