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原本晚上想著去吃蛋糕,補償一下的,結果陶賀川說她三個舍友說要請我們吃飯。
我跟胡豔兒倆人在旁邊拚命的擺手,才不要呢!
這種時候誰要和閨蜜的舍友吃飯啊,不要。
“但她們說要感謝黎韶茹的救命之恩,要不去一下呢?我也不好推的”,陶賀川臉上寫著“為難”二字。
我和胡豔兒動作一致的就像兩個“搖頭娃娃”,有節奏的搖著腦袋,就是不答應。
“真服了你倆”,陶賀川抱怨了我倆一句,轉過臉去就在聯絡器上強硬的婉拒了她的那三個舍友。
再一回頭,我和胡豔兒又切換成了愉快的“點頭娃娃”,讓陶賀川指著我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搖著腦袋給氣笑了。
但被這事一打岔,原本我們仨還開心的想選蛋糕的心情也有些淡了。
還不等我再想說些啥,胡豔兒說,“要不,咱們先彆去吃蛋糕了吧?”
“為啥?”陶賀川不太明白胡豔兒為什麼突然就換了說法,這不是她一直盼著的嗎?
“喏”,胡豔兒將她的聯絡器遞到我倆麵前,她倒是有跟蛋糕店的老板溝通,結果老板發的信息又把我們重新拖回了現實之中:
真是對不起,我們的女兒,我們要帶她回家。這段時間會歇業,如給您帶來不便,十分抱歉!
我們仨同時沉默了。
這是非常討厭的感覺。
一方麵,人會下意識的回避對他人具體死亡的凝視,另一方麵又會忍不住生出物傷其類的痛苦。
——
隔天,我們仨本來約好要一起去散散心,離這份痛苦遠一些,再去創造一點快樂的記憶,畢竟這一周算是我難得的假期,她倆也想和我好好的聚一聚,玩一玩。
但遺憾的是,我需要去學校接受采訪,說是已經安排好了,就差我了。
而陶賀川則需要回學校,畢竟她是學校的一員,還是實驗室的實習生,於情於理,她都得回去幫忙整理那個被白毛肆意摧毀過的實驗室。
胡豔兒覺得委屈,就連我和陶賀川給她“愛的抱抱”,她都覺得不太適應這種突如其來的角色定位,就好像她要送我倆出門工作,然後她……她要獨自守家一樣。
這很奇怪哎。
在酒店實在是閒的不知道要乾點什麼的胡豔兒索性也出了門,報名了學校的臨時誌願者,幫著一起收拾被摧毀過的學校的殘局。
摧毀、破壞總是比重建要簡單的多,就像現在這樣,把學校和周圍搞的千瘡百孔隻需要一個s級appha可辦不到,那需要很多、很多的錢和很多人力和時間來重塑生機。
——
我到的時候,第一眼就發現聯絡我的人在誆騙我,因為我們還要一起再等校長來。
校長大老遠就迎著我要跟我握手,用力的握著我的手,滿滿的都是對我的器重。
然後就開始拉著我進行了各種媒體下的采訪和宣傳。
校長今天的言論就比昨天還要謹慎很多,他著重的帶著媒體和我去參觀了各處的斷壁殘垣,痛斥sd的毫無人性。
哦,這個sd是白毛的代號,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校長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