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媒體還是很尖銳的,我感覺像是直擊靈魂,“這次sd造成了學校這麼大的損失和人員傷亡,請問學校難道就沒有責任嗎?學校的相關人員是否會因這次疏忽而引咎辭職或者受到法律製裁呢?還有學校內部是否已經啟動相應的賠償?”
我偷偷覷了一眼校長的臉色,感覺他神色微變,但下一秒依舊維持住那個充滿慈愛的表情,“學校,我可以在這兒打包票來保證,一定會把這些事情放在重中之重去處理,我們絕對會做出最好的安排!”
我在旁邊聽了之後,覺得校長講的很有道理。
結果提問的那個媒體人卻在那兒偷翻了個白眼,跟他旁邊的女攝像互相使了個眼色,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來。
嗯?
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媒體人會是這種態度。
校長後續又講了一些其他的內容,還介紹了一下學校的師資,並說願意接收各方的援助和善款,並將和我這個見義勇為的s級apha一起為大家共創一個良好的實驗室環境。
這麼說著的校長想把我再往他懷裡扒拉一下,顯出我倆的親密來,卻被剛才那個提出尖銳問題的媒體人給扒拉開了,“咱得給校長一個特寫!校長才是學校的門麵!”
我急忙躲開,旁邊的媒體人的女攝像卻很關照的讓我站在旁邊,還小小聲安慰了一句,“沒事,那個人,是好意”。
——
校長心滿意足的走後,大部分媒體人都走掉了,就那個扒拉我的媒體人和女攝像卻又多拍了一些鏡頭,我在旁邊瞅了兩眼。
他們的鏡頭裡是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在撕心裂肺的跪地大哭,撿拾著那些“碎片”,還要忍受被學校工作人員驅趕的折磨。
我站在那兒,眼睛如實的反饋著那些殘酷的畫麵,好像有人在問我:你為什麼來的那麼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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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大部分人都在咒罵著暴走的sd。
他們想去采訪一下,但卻被大部分人拒絕了,所以他們隻是更多的拍了些學校損毀後的空鏡。
我正準備要走的時候,女攝像走了過來,商量似的問我,“請問,可以請你站在這裡,讓我們拍一個空鏡嗎?”
“啊?”我怔怔地看著她,“我嗎?”
“是的”,她很虔誠的問我,就連那個媒體人都過來很有禮貌的向我點頭。
“哦,好的”,我不明白他們想要表達什麼,但我……但我的潛意識願意配合。
我就站在那裡,任由女攝像調整她的鏡頭,讓我仰頭望一下sd死掉的那個樓頂,然後她幾乎是將她攝像用的機器放在了地上,調整著角度,拍出了一係列的照片。
她還特意給我看了一下,是一個高大的我正在仰望廢墟。
“我開了廣角鏡頭,後期我們還會再修一下的,主要是想更多的展現出這種s級apha暴走所造成的慘烈淒涼感”,她很認真的給我解釋著。
我隻覺得還蠻有意境的,但我也說不出什麼來,我又不是專業的。
但很快,我發現,我連這種溝通都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
我隻想走,我不想再在這兒待著了。
我的情緒有些受不住了,它快要沒有辦法維持穩定的表象了。
重新回到所謂“案發現場”享受刺激和成就感的是罪犯,但我不是,我竭儘全力維持的內心平靜,根本經不起太多的現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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