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怪胡豔兒吧,誰知道那玩意兒竟然還會發光?”
聽陶賀川說完之後,我覺得胡豔兒也還蠻無辜的,她就在旁邊拚命點頭,附和我說的話,“對嘛,我也不知道那個茶樹它還會發光。我敢保證,我要是知道它會發光的話,打死我都不碰。”
陶賀川在旁邊皺著眉頭,“本來要是極其安全的地方,胡豔兒能發現茶樹發光,我一定會說她有科研探索的精神。但是,這不是在空地嘛,我就擔心會有什麼意外。”
“嗯嗯”,我跟胡豔兒都很乖巧的聽講,畢竟這事上,我吧,我也搞不懂這信息素到底為啥還附贈一棵樹。
胡豔兒也搞不懂,如果不是陶賀川把茶樹會發光這事當成一件極其嚴肅的事情來對待的話,胡豔兒個人覺得發光的茶樹,其實還蠻適合打卡拍照的。
現在這個情況就是我跟胡豔兒倆人束手無策的等著陶賀川說些什麼,看看有什麼良策。
——
陶賀川覺得很愁人,非常的犯愁,這博大精深的ao信息素還沒搞明白呢,自己親閨蜜怎麼就隨著信息素搞出來一棵樹?!
這不合邏輯的。
即便突破ao信息素的常理來看,那棵樹它最起碼、最科學的狀態應該是虛影或者幻象。
“你是真碰到它了?”
陶賀川嚴肅又認真的問旁邊自覺犯錯後矮人一等的胡豔兒。
“嗯嗯,是真的,它就是真實的。而且我是碰到之後,它才開始發光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陶賀川擺手,表示這茬過了,不追究了。
胡豔兒長舒一口氣,跟我說,“哎呀,差點要被陶賀川念,真是逃過一劫”。
“你就這麼怕她?”我反正也想不明白,正好有閒心逗胡豔兒。
胡豔兒瞪了我一眼,“咱們仨,在這種問題上,陶賀川永遠是食物鏈頂端的人。”
“那倒也是”,我默默地對胡豔兒比了個讚,她說的太對了。
我倆都鼓勵似的拍了拍對方,露出了患難姐妹的笑容。
——
陶賀川還在思考,我跟胡豔兒根本不敢吭聲,也不敢製造噪音。
她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說道,“我們去國家實驗室,那裡信息素檢驗的設備十分齊全,至少可以幫你檢測一下,看看你的信息素附贈的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剛點頭答應,陶賀川又突然自我否定,“不行!不行!這可不行!國家實驗室進出人員、實驗檢測,還有實驗材料都是要工作留痕的,不行、不行、不行,我的權限太低了,根本不可能抹除掉那些留痕,不行,這條路不行!”
“那怎麼辦?”我覺得連陶賀川都沒招的話,那就是真沒招了。
其他的人,我的這個秘密,我一點都不想講。
陶賀川苦苦思索著,忍不住邊思考邊拽她那頭發,力道之大,讓我一度覺得她頭皮都要被扯起來了。
她嘴裡嘟囔著,“不行,不行,不行”。
我想她心裡應該是在思考著各種她能去走的路吧,但是現在……我們又能走哪條路呢?
除非……天降金手指!
“有了!”
啊?!
這“金手指”說來就來的嗎?
那我這……這……這是不是屬於運氣爆棚?!
陶賀川眼裡寫滿了決心和堅定,用力的盯著我,用一隻手拍著我的肩膀,恨不能拍著胸膛跟我保證,“黎韶茹,你放心,從今天開始,隻要我學不死!就往死裡學!我一定能幫你找到信息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