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出宿舍門,門外寂靜無聲的等著那些兄弟們。
他們見我出來,就像早就安排好的默契一樣,非常友好且自然的以“兄弟之禮”來同我打招呼。
我尷尬的在追出來的逆鱗幫助下,同他們握手、撞肩,再胡亂鬼扯幾個動作,就算是走下來一套流程。
我禮貌的慣性驅使我友好的跟他們一一打著招呼,但是我內心卻覺得有些煩躁,為什麼我要和他們用“兄弟之禮”呢?
為什麼就不能像女生一樣友好的打招呼,然後輕輕的、有距離的、禮貌的抱一下嗎?或者隻是開心的擺擺手?
我不是很明白,又不想做那種特立獨行的人,但我還是解釋了一下,簡單的跟他們講清楚了來龍去脈。
他們一副“孟淩淩果然在忽悠人”的表情,直接勾著孟淩淩的脖子走掉了,順便跟我表示了一下歉意。
我坦然的接受了,想著還是老實在宿舍裡待著吧,免得出門又遇著些胡說八道的家夥。
——
我在宿舍裡把小機器人給拆開,發現黎諾那個家夥的藍光一閃一閃的,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了吧?
我戳了戳它,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心裡,試圖用一個比較合理的音量來喚醒它,“黎諾,你還好吧?黎諾?”
黎諾沒什麼反應,看來要糟,也不知道這邊修理機甲的那些人能不能幫上忙。但如果真去找他們的話,我又擔心黎諾的人身安全,啊不,“機身安全”。
“碰碰”,黎諾突然發出了聲。
碰碰?
碰什麼?
哦,我趕緊低下頭,用額頭去碰觸黎諾。
這次的精神世界突然變成了一片虛無,黎諾的人形狀態就飄浮在這之上,它虛弱不堪地仿佛連站都要站不穩了,卻還是強撐著告訴我,“我會好的,之前是強行進入了你的精神世界,才會導致這個精神世界的坍塌。”
“嗯嗯”,我急忙點頭稱是,還想多問一句,“我那棵樹跟……跟之前你那個精神世界裡的樹,是……是一棵嗎?”
我自己看著是不像的,但說不定這種茶樹屬於那種根據不同精神世界變換不同樣態的呢?
黎諾隻來得及輕輕搖了搖頭,我便被迫從那個精神世界裡出來了。
連黎諾這兒都沒答案,不過知道黎諾沒出問題就行。
至於精神世界不精神世界的,難道精神世界還和信息素有什麼關聯嗎?
哎,想不明白啊。
我要是天才就好了。
人家天才俯視世界,我呢?我仰視世界。
——
王英潤回來的時候,我正好要去吃晚飯,順便問了她一句,她就答應同我一起去了。
我沒和比大我11歲的女生,啊不,女appha熟悉的打著招呼,嫻熟的聊著,覺得她好厲害。
但她很自來熟,她說出口的話,即便依然覺得她算是個陌生人,但不知怎得就是比那些男appha,很厲害呀,我這麼多年都做不到呢。”
“哪有,我,僥幸罷了”,被厲害的女兵王誇的話,真的很容易覺得幸福又害羞。
“我還聽說,其實你是為了保護你的閨蜜,才跟那個男apha碰上的?”她接著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