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覺得吧,白毛死了也好,他要是在天有靈,啊不,應該是在他贖完所有罪之後,在天有靈的話,應該也會被氣到半死。
“我覺得你的這種猜測……應該不是真的吧?純猜的嗎?有理論或者實踐依據嗎?”
我越問就越忐忑,越忐忑就越覺得既然陶賀川都這麼說的話,或許真有那種可能性呢?
“哦,純猜的”,陶賀川說完這句,完全不敢看我那“你耍我玩啊?”的表情,默默地補充了一下她的理論依據,“我想過,你看,像沒有絕育貓狗,它們發情期會不會變得暴力和想要交配?”
“呃……”,我勉強的點了點頭,不明白貓狗和白毛有什麼聯係。
“我是這樣想的,也許在他第一次暴走的時候,研究員為了讓他的性格變得溫順下來,減少性和暴力,所以做了這種手術,但應該是沒成功。你覺得我的猜測,怎麼樣?”
我沉默的好一會兒,“我覺得吧,得虧我是女的,你這個猜測跟男apha、男ega,這三個性彆,隨便一講,都是恐怖故事”。
“真不行嗎?真不能閹嗎?哎,我剛才那一瞬間覺得我簡直是解決apha暴走的天才!”
“我現在明白為什麼說‘天才在左,瘋子在右’了。正所謂一念成神,一念成魔,咱倆還是彆研究這種……雖然我覺得理論上,你的這個方向絕對是有理論支撐的,而且有可能還不少。但是!這玩意兒在實踐上就不可能讓你辦!!”
聽我這麼說完,陶賀川露出一副十分遺憾和沮喪的表情,“哎,男人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為了人類的進步而作出必要的犧牲啊?”
被陶賀川的天馬行空無語到腦殼疼。
“你就彆再想了,沒有更多白毛的信息之前,你也不要推理的太偏了”。
“可我是真的很想解開這個謎團。而且你不覺得……我覺得我還蠻貼近真相的”。
“我倒寧可相信有人拿白毛做什麼令人作嘔人體實驗也不相信啥都不做就純閹,你當閹人像醃鹹菜那樣簡單呢?”
“你說的倒也有理,等我再琢磨、琢磨,下次有啥信息再跟你同步一下。”
“行,對了,胡豔兒她怎麼突然要演霸總了?是演技進步了,還是怎麼著?她有說原因嗎?”ega演霸總?我先撤了,我繼續學習去了”。
“好,我晚上問一下她,晚上咱仨再聊”。
——
教官詳細的給我們講解了一下去上機甲課要注意的事項,還有一些必須遵守的規則,還說一些那邊宿舍的情況。
那些男apha一聽我很有可能單獨住一間宿舍,就在那邊沮喪的喊,“不公平,為什麼我們的宿舍有六個人,黎韶茹卻有可能住單人間,太不公平了!”
不過也有腦子轉得快的,“都是apha了,男女之間差異就很小了吧?黎韶茹,你需不需要舍友啊?我們也可以保護你啊!”
“不需要”,我其實也沒搞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有這種特殊的待遇,但車到山前必有路,人到了那兒,肯定就會有答案。
教官懶得管他們的唧唧歪歪,“行,現在就有一個跟保護黎韶茹相同的任務交給你們,誰要這個機會?!”
啊?保護我?一樣的任務?
教官愉快地朝著我露出了微笑,向著那幾個點頭答應說要保護我的男apha頷首,“好的,孟淩淩,就你們幾個了,去吧,外麵有人在等著你們,活著回來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