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因為我知道胡豔兒說的很有道理。
胡豔兒見到我這副表情,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黎韶茹,你一直都是我和陶賀川的守護神,真的,我們也很愛你,很愛、很愛的。”
我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呲牙比心。
胡豔兒繼續說道,“你不要對暴力帶有偏見,我知道,賀川也知道,我們知道你遭受過家庭暴力,所以會對暴力有一種本能的厭惡。但今天,我來說一句本該陶賀川來說的話吧,如果不好理解的話,那我就打個比方,國即是暴力的機器,指向的就是必要時由暴力來重構或者維護秩序與安寧。”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我能理解。
胡豔兒朝著我笑,還有些不太適應地搖了搖頭,“說實在的,讓我說這麼嚴肅的東西,我自己都有點不適應。不過,黎韶茹,你要相信你自己,你能行的!你守護過我,守護過陶賀川,所以也相信我,相信陶賀川,更要相信你自己。”
“是有點不適應,感覺你現在就跟陶賀川上身似的”,彆說胡豔兒不太適應她這種嚴肅狀態了,我也不太適應她這種嚴肅狀態。
“是嗎?”
胡豔兒莞爾一笑,用雙手十分帶勁地飛了一下鬢邊的發絲,“那我現在這種狀態演霸總,是不是很霸氣?”
我拚命的鼓掌,表達了對胡豔兒霸總的敬佩之意。
“好啦,你是我們三個之中最勇敢的那一個,不要害怕,去吧”,說完這些,胡豔兒在那邊噘著嘴開始瘋狂飛吻,“去吧,姐妹親親,給你能量!!”ua~”
——
我們臨出發前,我想跟王姐表達感謝,但她老早就出任務了,沒能見上麵。
我猶豫著要不要帶走小機器人,想著黎諾在沉睡,又怕我不在它身邊,它萬一醒來的話,會感到孤單,索性一起帶走。
教官還有其他安排,也沒法去。
我們這一隊人就隻能悶頭悶腦的坐上安排好的車,興奮、期待但又不是很被重視的出發了。
這一路上,我安安靜靜的聽著他們在那兒激動的閒聊。
而我從這些閒聊之中,也漸漸明白為什麼教官會找我談“aa”的事。
我有時候總會忘記一些屬性並不因為我不碰,而發生改變,它們就在那裡,滲透在每一寸土地裡。
高強度的機甲訓練加上天然對抗的刺激,會使信息素和荷爾蒙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倍增,身體會饑渴的釋放信息素,尋找oega進行匹配。
而對apha的訓練又天然的摒棄了信息素抑製劑或者是高強信息素屏蔽器,在那裡,信息素天然的就是互相比拚的武器,而輸者,為什麼不能被勝者所使用呢?
換言之,那裡可能會有“aa戀”,但更多的是對暴力的屈服,不管是被信息素還是被純武力打敗的apha,都最有可能成為性的承載者。
紀律,明令禁止,但世界上的任何角落都有可能滋生潛規則。
所以對一些不得不作出抉擇的男apppha的玩弄對象要好得多。
——
一下車,剛跟其他的隊伍碰麵,就已經開始有人搜尋女apha了。
我在旁邊無語的“嘖”了一下,覺得我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
算了,我啥也不想說了,我想去吃飯了,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