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除了在虛擬機甲對戰係統裡麵跟蟲族作戰,有點空閒時間就在那兒複盤對戰的策略和方針。
每天臨睡之前,看看我的小筆記本們,我還怪有成就感的嘞。
再不就是跟黎諾敲定將來駕駛和使用機甲的方向,沒辦法,湛藍機甲雖然適合我,但不是我的,我總得想辦法擁有一架自己的機甲。
賺錢,買機甲。
感覺這就是一個大人物眼中的小目標,小人物眼中的人生究極目標。
不過,在這目標實現之前,我開始對葛老師之前莫名其妙的提醒有了實質性的了解。
那個中午,我跟梁雨落正坐在餐廳靠窗的位置吃飯,一邊吃,一邊討論著下午要做些什麼。
從窗戶看上去,原本是看風景的,但是視野中突然起了喧囂。
遠遠的就看見人群從零零散散的走動中,變得熙熙攘攘起來。
我倆瞧著餐廳下麵漸漸集聚起的人群,也起了興致,樂得在那兒瞧起熱鬨來。
人群中央有個男人捧著一束花,格外的閃耀,格外的優雅,就這麼一步一步的拾級而上。
明明都是普羅大眾,但光線就好像惟獨偏愛他一樣,即便隔的那麼遠,他也依然那麼閃耀著,光線和人的視線仿佛天然的就應該被他所吸引。
那時候,我心裡還沒有什麼“裝”的這種概念,就覺得那個人好像很與眾不同。
如果具體說的話,可能就是很那種華麗的宮廷範,像是張口就是說出一大篇、一大篇的華麗辭藻,感覺那些人身邊待著的應該是穿著漂亮華貴的大蓬蓬裙,梳著美麗又高聳的發髻,隨時隨地都能展開手裡那昂貴而又稀有的折扇,優雅的讓人攙扶著走動。ega,身上好像一直都是香香的,眼睛裡也一直都是脈脈含情的。
如果說戀愛和愛情最應該屬於某一類人的話,那麼便最應該屬於那些人,他們好像就是為愛情而活著的,連喘息都是為愛而生。
“果然是優雅的人,連apha都這麼優雅,這麼俊美”,我從窗戶裡看著樓下的那個男人,忍不住跟梁雨落感慨了起來,“感覺這些人的五官就好像是在天然的基礎上,由人工調試過的一樣,有一種很刻意的精致感。”
美,但是美的很刻意。
因為美這個字好像寫在了那些人的身上,是一種“必然的美”。
梁雨落挑了挑眉,極為難得的調侃起來,“你看看這追愛都追到咱們這個機甲學生的集訓地來了,這得是多麼愛啊。”
說到這兒,梁雨落突然逗趣似的問我,“黎韶茹,你要不要猜猜,那個男appppppha或者同是oega、beta的話,優先選擇對象應該也是女性吧?
當然我也知道,主流隻是主流而已,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喜好,但是……
好吧,隨便吧,反正看熱鬨的人沒有權利挑三揀四,愛喜歡誰就喜歡誰去吧。
梁雨落撇了撇嘴,表情深奧又神秘的伸出右手食指,在我的眼前緩慢的搖了搖,“我覺得……是男appha?這……這也太……”
“我跟你講,這些貴族……就喜歡這種玩法……啊!!”
梁雨落的話還沒說完,已經一嗓子給嚎上了。
我瞧著她瞬間站起,並且驚慌失措的表情,已經初步有了猜想,調侃的挑了挑眉,“已經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上了,是吧?”
梁雨落瞪大了眼睛,卻小幅度的朝著我搖頭,並且努力用眼神示意我:快跑!
跑?
跑什麼跑?
等一下,我感覺到有討論和驚呼似的聲音在我的背後輻射性的炸開,所以……
我用目光詢問梁雨落,她悲傷的閉了閉眼睛,宣告著一種極其糟糕的結局。
“這位美麗的……”
在聽到這個詠歎調般的開頭時,我深吸一口氣,向著已經做好準備的梁雨落極輕微的點了點頭,像是在統一某一種想法。
我倆以一種近乎人體極限狀態的速度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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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時間逃離現場之後,梁雨落一邊捋著自己的胸膛順氣,一邊伸出手來幫我捋了兩把,“你還好吧?”
她之所以這麼樂於助人,是因為我剛才極限奔跑的狀態已經是很極限了。
誰能想象,我一馬當先的跑著,順帶開疆破土的拽著梁雨落,因為她偶爾還會關注一下後麵那個優雅紳士的情況,順帶優雅的同我笑一笑,鬆開了我的手,“你先跑就行,我跟得上”。
我極限的躲避著已然進化為“障礙物”的同學們,一個跨步坐上樓梯,單手扶著樓梯的任由自己滑了下去,跳躍著躲避一些路邊的障礙物,並且贏得了同學們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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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覺得我在耍酷,而不是在“逃命”。
還有人在旁邊歡呼起來,想要加入我今天發起的這個活動。
怎麼說呢?
隻有我一個人在那兒瘋狂喘息著,感覺像是個老舊的不中用的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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