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雨落的pk之前,其實是有一場我和可麗兒的比賽。
她是一個同比賽介紹照片裡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女apha,不施粉黛就那麼的甜美、可人,甜甜的臉蛋配上超長的腿,站在那兒就好像是隻北極兔,溫馴且毫無殺傷力。
裁判要求我和可麗兒互相放狠話,我其實沒什麼狠話好說,但礙於裁判的示意,隻好在那兒說,“我會打敗你的。”
可麗兒認真的聽完我說的話,朝著我甜美的笑了笑,也不忘補充式地朝著裁判笑著微微點點頭,“我也會努力的。我很喜歡你,比賽完之後,可以一起吃個飯嗎?”
啊?!
我求助般的看向裁判,這屬於放狠話嗎?比我還不狠吧?
裁判覺得挺好的,他揮了揮開始比賽的小旗之後,示意我和可麗兒登上各自的機甲,然後正式開始比賽。
比賽一開始,我確實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因為可麗兒的打法就是那種不管不顧的猛猛衝過來的毫無頭緒的打法。
彆人是猛虎出閘,她卻好像是猛兔出閘,沒說兔子不好,但是就覺得渾身都是弱點。
雖然我跟逆鱗說過“亂拳打死老師傅”這句話,但在可麗兒身上,我能感覺到的卻是她拚命的湊到了我的眼前,拚命的向我展示她機甲的弱點,就是那種可攻擊點。
怎麼說呢?
就好像是你要同人打架,但對方卻是張開雙臂,那麼上下擺動著的,完全不防守的朝著你可可愛愛的跑了過來。
不管是那個人的頭、脖子、胸、腹甚至連大腿根部的三角區域,都屬於那種任君攻擊的感覺。
這讓我在驅動機甲的時候,感到有些荒謬,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戰術想要發揮一下?
但在我一一的攻破她展露出的弱點後,我發現,她就是在展露弱點,沒有什麼戰術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可圈可點的地方。
就她那種駕駛機甲的態度,隱隱約約的在什麼地方感受過,會平白的讓人有一種要不要讓讓她的感覺。
不不不不!
這是比賽,堅決不讓!!
所以,我就這麼默默的一腳將可麗兒的機甲踹倒在地。
然後站在那兒,等裁判宣布我的勝利。
“這場比賽,黎韶茹勝!”
等裁判宣布完勝利之後,我急忙從機甲裡出來,跑到了可麗兒那邊的機甲,幫著她從機甲上下來,她的臉有些泛紅,“真的很抱歉,我是想打的很厲害的。”
“不用抱歉,我能感覺到你是想要很強的進攻方式,但是……”
我不知道可麗兒的機甲學校是怎麼教的她,但我還是覺得要先去肯定她,才能慢慢的同她聊一聊。
當你想幫一個人的時候,總要考慮對方的心理承受能力。
但不等我幫可麗兒站穩扶好,她的那些同學們也都湊了過來,我打眼一看,全是男apppha。
我同那個老師點頭示意,他並沒有理我,而是用眼神越過我,劈頭蓋臉的去批評可麗兒,“老師讓你使勁衝鋒,使出全力,你怎麼做的?這讓老師以後怎麼相信女apha?!”
啊?!
不是,老師,您教的學生,您貌似沒教什麼有用的東西吧?
而且可麗兒就是純天然的衝上來而已,您有沒有看我和她比賽的過程啊?!
可麗兒在那兒靦腆而又窘迫的低著頭,聽著那個老師的批評,時不時的點頭,還在那兒道歉,“對不起,老師,對不起,我……”
我剛想出頭去為可麗兒辯解,她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有點強硬的想把我的手往下帶,同她一起跟她的老師道歉的感覺。
奇怪,這很奇怪。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我從可麗兒的手中將手抽了出來,“你們慢慢總結,我先走了。”
——
我再看到可麗兒的時候,我正在同梁雨落吃午飯。
單純就吃飯時間來說的話,我倆確實吃的有點早。
但是梁雨落下午第一場就要跟那個“剛猛男apha”對決,還是小小a的現任曖昧對象,這讓梁雨落在感情上覺得很彆扭。
雖然已經沒那麼彆扭了,但還是有些彆扭。
我怕梁雨落真到中午的時候就吃不下東西了,所以陪著她中間再加一餐,也是為了穩穩“軍心”。
“你就算碰見他倆怎麼樣,那也跟你沒關係呀,你可不要因為這種原因影響你自己發揮。”
梁雨落在那兒情緒還是有些低落,默默地戳了戳她的食物,“我以前還挺喜歡吃這個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點沒胃口。”
“沒胃口就先不吃,吃點有胃口的”,我拿公筷幫她夾了個蝦,“吃個蝦,拜托了,讓我再見識、見識你絕技!”
梁雨落歎了一口氣,用那種“就勉為其難的寵寵你吧”的神情看著我,將她的蝦夾了起來,“這真不是什麼絕技”。
她先是咬掉蝦頭,然後將剩下的蝦直接塞進嘴裡,那個完整蝦就這麼在梁雨落緊閉的嘴巴裡翻炒了一通,然後出來一個品相極為完整的蝦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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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兒眼睛發亮的為她的“絕技”而鼓掌,“雨落,你好厲害啊!你是天才!”
梁雨落無奈地笑了笑,“姐妹,我這天才也……行吧,行吧,我承認,我是天才。哎呀,我這個天才怎麼就這麼被你發現了呢?”
我在那兒樂嗬嗬的看著她,“天才,再吃一個蝦,讓我等凡人見識、見識,開開眼。”
梁雨落在我的督促下吃掉了九個蝦,我用目光數完之後,才放心下來,“天才,再吃點彆的吧。”
“差不多了,吃這些就行,到時候一緊張也就不覺得餓了。”
說完這些的梁雨落笑著拍了拍我的手臂,“放心,你都誇我是天才了,雖然是吃蝦天才,但在機甲賽上,我也不會再讓你和葛老師那麼操心了。”
“嗯嗯”,我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那就好,我就怕你再覺得和你打的那個男apha,再有點什麼心理障礙,我怕這個。”
“彆擔心,不會的”,梁雨落剛說完,眼神卻瞥到了我的身後,尷尬的同我身後的某個人輕微的點了點頭。
“誰啊?”
我還沒見過梁雨落這麼禮節不周全的時刻,她一向親和待人,怎麼突然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