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落安慰了我幾句,又用聯絡器安慰了一下逆鱗,說會合之後詳談。
誰承想,我跟梁雨落剛出宿舍,就看見逆鱗焦急的來回踱步的走來走去,“怎麼辦?怎麼會發現的這麼快?會不會?”
“放心吧”,梁雨落拍了拍逆鱗,“真要開大會的那種批評,我反而能直接揭露他那些惡心事。”
逆鱗還是有些不安,跟著我們倆一塊往前走,但沒走幾步,他狠狠心、咬咬牙,突然過身來攔住了我和梁雨落,“我,怎麼著也算是咱們仨裡邊的男apha,我扛事!”
你扛什麼事?
“你扛什麼事?”
哎?誰把我的心聲說出來了?
“你扛什麼事?這事跟你沒關係,揍他是他活該”,梁雨落說著,“apha鬥毆本來就是尋常事,賽事組這次要批評,應該是被投訴了。”
“投訴?”
這麼一想,就能明白了,肯定是小小a那家夥。
“可是你倆都晉級了,萬一這事鬨大了,你倆被撤消比賽資格,怎麼辦?”逆鱗說著,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可是輸了,在這事上,我頂上,比你倆頂上要強得多。”
說到這兒,逆鱗突然羞赧一下,“再說了,你倆要是看我主動頂罪,不好意思的話,記得賽後支援我一點小小的金錢就可以了,我想要一條,啊不,半條完美的新腿。”
呃……
怎麼辦啊?
我好像被逆鱗這幾句話給說服了,眼神有點期待的看著梁雨落,她隻是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很快,我們就來不及互相串供,商量對策了,因為距離很近,快到了。
“梁雨落”
有人在喊梁雨落的名字,我和逆鱗順著聲音看過去,那個剛猛的男apha?
他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同我和逆鱗禮貌的頜首示意了一下,“梁雨落,我有事同你講”。
講什麼?
我上下打量著他,這是來拉嘲諷的?
誰要同他講?
我和逆鱗幾乎同時伸手去阻攔,梁雨落卻輕輕的推開了我和逆鱗的手,“你倆先去吧,我晚點到”,說著,梁雨落就同他離開了。
梁雨落是在所謂的“批評大會”前急匆匆的趕回來的。
——
機甲賽事組的領導在上麵講了一下比賽主旨,比賽精神和比賽紀律,還強調我們apha的機甲比賽不能讓外人看笑話,更強調了一下我們這是一場極其有素質的比賽。
大家從善如流的給予了掌聲,也都覺得煩得慌。
誰不知道我們來參加機甲比賽就是為了機甲和贏,這還真是越沒什麼越強調什麼。
要真有比賽精神、比賽紀律的話,首先淘汰出局的就是上一屆冠軍——方芝蓬。
接下來就是領導嚴肅的批評時間,“我們其中的一名參賽學生,竟然在昨天半夜遭受到了不明人員的襲擊,這嚴重擾亂了比賽的紀律,乾擾了比賽公平。但是,我們賽事組及時出擊,現已將不明人員抓獲。今天,我們就是為了批評這種行為,才召開的這次大會。”
啊?!
抓獲了?
我轉過臉去看了一眼梁雨落的側臉,尋思著等會兒怎麼上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