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就這麼愉快的向著電影院進發了。
期間,逆鱗還因為梁雨落超高的回頭率而把我擠到了一邊。
“雨落,你有沒有覺得,雖然我們倆都是apha,但是……咱倆超搭的。我不介意和你談一場aa的……愛~”
說到這兒,逆鱗還比劃了一下他跟梁雨落的身高,“而且,你不覺得,咱倆是最萌身高差嗎?”
梁雨落抬起頭來,對著逆鱗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過來一點”。
“嗷!!!!!”
逆鱗抱著遭受重創的下半身差點沒滾到地上,還是我扶了他一把,才將將穩住身子。
他就勢一轉,攀到我身上開始嗷嚎,“謀殺親……”
我反手就把他準備脫口而出的胡言亂語給扼殺在了搖籃裡,死死的捂住了他想要發聲的嘴。
身子微微蹲了一下,用手臂鎖住他膝彎,用力往上一送,就這麼默默地把他扛在了肩上,跟上了走在前麵的梁雨落。
還沒走幾步,逆鱗就不止是下半身不舒服了,他又開始抱怨起來,“我的胃,我的胃,不不舒服,不舒服,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我不得不停下來,把逆鱗豎在了地上,上下打量著他表演啞劇般的痛苦掙紮,“你說你惹她乾嘛?”
逆鱗一邊扶著我,一邊同我繼續往前走,“梁雨落這麼好看,我嘴上沾沾光怎麼了?而且,咱不都是朋友嗎?”
我無語的歪過頭瞥了一眼逆鱗,決定不管他了,讓“朋友”自己走吧。
我緊走幾步就追上了梁雨落,她抬起頭來看我,笑意盈盈,“你看著也覺得很爽吧?”
“嗯”,我微微側過身,低頭看著她,“嗯,有些道理,確實需要換種語言幫他悟”。
逆鱗在後麵“嗨喲”“嗨喲”的喊著我和梁雨落沒良心的話,但見我和梁雨落根本沒有停下來要等他的意圖,索性拍了拍身上沒有的塵埃,微微展了展肩膀,小步追了過來。
梁雨落用上目線看著逆鱗,帶著一絲玩味,“還犯賤不?”
“不敢,不敢”,逆鱗急忙擺手,“咱們之間,保證不犯,下不為例。”
逆鱗說的信誓旦旦,但我和梁雨落沒一個人信他。
不過,最起碼,不會再開這種玩笑了。
可是這種細微的、有禮有節的分寸,分明滲透在了我和梁雨落幼時的教育之中:公開場合要給apppppha不用學習尊重我們。
——
“哎,你們看,那是不是方芝蓬?”
這還沒到電影院呢,逆鱗就已經自我調節好了,開始樂顛顛的到處亂瞅起來,“快看,快看,那是不是他?”
關心他乾嘛?
我小小的吐槽了一下,但還是順著逆鱗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哎,還真是他,他在乾嘛?也是偷跑出來的嗎?雨落,你快看”。
梁雨落也瞥了一眼,“他?他不是有比賽的嗎?”
“嗯?他有比賽?那他現在是乾嘛?趁著比賽空檔管不住身子,出來那啥?”
逆鱗自己推理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哇,沒想到,原來方芝蓬是一個性……”
“咱不管他了,他愛咋,咋去吧,咱看電影去吧?”
我真的是服了逆鱗這時時刻刻都在關心下半身的……
哎!
逆鱗眼睛亮亮的看著我和梁雨落,“你倆先去,你倆想看啥電影就看啥電影,我,去去就回。”
說完這一句,逆鱗已經化身“名·機甲學生偵探”朝著方芝蓬的方向,於眾目睽睽之下“鬼鬼祟祟”的跟了過去。
我真的,我覺得吧,算了,我不覺得了,我看了一眼也是神色無奈的梁雨落,我倆決定去選電影了。
至於逆鱗,就看他那被路人側目的“偵探”狀態,應該是會回來再看電影的……吧。
——
我和梁雨落站在電影院的人工售票台前,倆人這才明白逆鱗“賣的關子”是啥。
“所以,沒有三個apppha和ega和oega,ega的這些性彆組合嗎?”
售票員點了點頭,“對,我們隻為上述的性彆提供單獨的觀影房間,至於apppha,這種搭配的話……”
說到這兒,售票員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臉都快要維持不住平靜而又冷漠的狀態了,“如果隻是你們你們兩位女appha,不好意思,我們……”
“為什麼啊?”
我不想在公開場合鬨事,但是,為什麼啊?!
梁雨落也生出了和我一般無二的情緒,“對啊,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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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票員有些尷尬,她是beta,她隻是在執行這項規定,並沒有掌握太多的這項規定背後的理論或者法理支撐。
她甚至有些猶疑的建議我和梁雨落先選定電影,等那位男apha來了之後,她上報經理,看看能不能在規矩之外幫我們開一個單獨的觀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