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落進酒吧轉了一圈,回來之後,同倆門神表達了一下感謝,拉著我和逆鱗就走了。
等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梁雨落才開口,“裡麵玩的尺度太大了,方芝蓬如果真在裡麵玩的話,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的。”
說完這句話,梁雨落拍了拍逆鱗的臂膀,“你彆想去抓方芝蓬的小辮子了,光外麵這倆門神就很夠看了,裡麵維持所謂“自由”秩序的人,更多。”
聽梁雨落一說尺度大,逆鱗來勁了,“我剛才賺了五千,我現在進去隻要一萬五。要不,你倆在這兒等著,我也進去闖一下?”
“五千?”梁雨落不明所以的看著逆鱗,又看向我,眉頭都擰了起來,“他就這一會兒工夫,這是在酒吧門口開張了嗎?這是?!!!”
呃……
我不太想說,實在是感覺逆鱗有時候也挺令人難堪的,“他……”ega們摸腹肌以及送吻、屈膝半跪的方式來賺取兩萬塊錢的酒吧門票錢。
這個問題的關鍵在於,他這個沒臉沒皮的家夥,居然成功了!
他居然成功了!!
其實說實在的,那個時候僅剩的那位“門神”和我都是有些動搖的,但……
算了,人啊,總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去花錢的……吧。
所以有些人也是可以通過各種各樣奇怪的方式來賺到錢……吧。
怎麼說呢?有些人、有些時候賺到錢,並不僅僅是因為他足夠勇敢,足夠豁的出去,而是因為他背後的那個社會結構保障了他,使他即便豁出去也不會承受任何的輿論譴責,反而會得到輿論讚美。ega這樣做,叫站街。
一個apha這樣做,叫釋放無處安放的個人魅力。
——
既然梁雨落都說裡麵尺度大了,那必然小不到哪裡去。
我神色有些遺憾的看向逆鱗,希望他能夠收斂起這份如同明星私生般的狂熱,“到此為止吧?”
逆鱗歎了一口氣,語帶遺憾,“你倆說,我來這邊兼職的話,一天能賺多少錢?”
果然是個沒救的家夥!
但不管怎樣,好歹是勸住了,而且掙著錢的逆鱗也開始考慮擦邊這種來錢快的活計,“我覺得我很受oega歡迎,我這張臉,我這身材,太適合給oega們發福利了。”
發你個毛線紅利!!
社會對他這種appha的臉,也不會有人去譴責他全家,當然也波及不到我們這個專業,我們這個學校,隻會有人瘋狂的想要將他推上“神壇”。
逆鱗很遺憾,逆鱗覺得他找到了一條發財的捷徑,卻得不到我和梁雨落的支持。
“說不定我這種微殘的狀態,更能殺出重圍呢?”
逆鱗試圖說服我和梁雨落,卻被我和梁雨落聯手扼殺了他這種不良思維。ega能欣賞了。話說,你倆要不要欣賞一下?我不收你倆錢,免費的哎”。
“滾吧!!!”
———
我們仨就這麼愉快的準備回去了。
但當我們路過一個酒吧小巷時,裡麵傳來了apha喘息和求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