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信息素
等一下,那不就是白毛那家夥二次暴走時的信息素味道嗎?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巧合呢?
我看向黎諾,示意它過來感受一下,它搖了搖頭,“如果是信息素的話,除了你的,其他的人我感知不到或者說我根本就不具備這種感知能力。”
好吧
不過,方芝蓬身上有這個味道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他也要信息素暴走了啊?
我想抽回我的手,卻被方芝蓬緊緊的握住了。
我看著那仿佛已經具象化了的腐爛血液信息素,忍不住想要用我的小刀將它割斷,不,或者說將方芝蓬的手直接割斷,不是更好嗎?
但我的想法跟我的身體好像沒有商量好要不要一起行動,因為我反手握住了他的手,那絲絲縷縷的嫩枝就這樣從我的手掌中蔓延出來,攀爬著吞噬掉了那些在我眼中略帶血色的信息素,然後消散了。
我疑惑的看向黎諾,想要讓它給我一個答案,“這又是什麼情況?”
黎諾踟躕著搖了搖頭,但卻非常肯定而又急切的抓住了我的手,“今天晚上,說什麼也要找個地方搞定讓你逐漸實體化的茶樹在精神世界裡紮根這事。”
“那它,你剛才也看到了吧?它在吞噬那些血腥的……信息素。”
黎諾思考了一下,覺得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這種茶樹嘛,愛吃點血肉,倒也不是啥大問題。”
啊?!
這樹,它還不是吃素的?!
哎
行吧,行吧,愛吃啥吃啥去吧,彆吃壞了“肚子”連累我就行。
隨便吧,反正信息素這玩意兒已經徹底超出我的認知了,隨便它愛咋咋滴吧。
——
方芝蓬一直不讓我對他的下半身下刀子,這也不能一直在這兒僵持著吧?
其實我很想勸他兩句的,那玩意兒戳兩下又死不了,怕什麼?!
複古網遊的廣告詞不是說過嗎?
是兄弟就來砍我!!
我來了!!!
我用那種令人臉色發燙的灼灼目光盯著方芝蓬,試圖讓他明白我對他的心意:拜托了,讓我來吧!我的小刀已經準備好了!!
他執著的握著我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一滴淚就那麼從他的眼角滑落。
嘖,真是個麻煩的男apha。
——
ao管理局的人來的很快。
“哢!哢哢哢噠!”
是高強信息素屏蔽器的聲音,從巷口那兒傳來的。
然後拉起了警戒,扔過了apha注射用抑製劑。
我隻來得及聽抑製劑劃過空氣的聲音,反手把它接住了。
沒辦法,方芝蓬把我的手抓的太牢了,我既沒辦法站起來,也沒辦法把脖子扭出去180度,隻能這樣接了。
我把抑製劑拿給方芝蓬看,“這是剛剛ao管理局的人扔過來的抑製劑,我幫你打上,你先鬆開我的手。”
方芝蓬輕輕勾了勾手指,讓我把抑製劑放的離他近一點,他現在已經快憋到極限了,但又不敢有所動作,又怕我是隨便拿個什麼東西忽悠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