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落和逆鱗沒有比賽了,所以特彆有時間和精力幫我去看我的晉級比賽。
她倆湊一塊就在那兒商量著我要怎麼打敗我的對手,恨不能替我上去打兩拳,尤其是複盤時刻,我總覺得光戰術分析,那倆人就能分析出一篇論文來。
“我這也用不著戰術分析吧?”
就看這一麵倒的架式,很顯然,優勢在我。
但梁雨落和逆鱗明顯不這麼覺得,“要重視每一場比賽”。
行吧,我,我重視,但我還是努力向那兩個家夥解釋,“除了特彆厲害的,我才算是裡麵最出挑的那一個吧?”
“倒也是”,梁雨落和逆鱗總結了我的那幾場比賽,確實相當出挑。
然後,這倆人就開始圍著我問我是怎麼“速成”的。
“梁雨落,我跟你講,黎韶茹剛來的時候,瘦的跟個紙皮猴似的,風一吹就飄了,差點被教官退回去”,逆鱗極其誇張的同梁雨落講著我剛入軍校時的情景。
“真的嗎?”
“真的,我後來看她不順眼,約她出去打架,她都沒有信息素的”,逆鱗在那兒極力追憶過往。
“沒有信息素?你那時候是沒有信息素的嗎?”
梁雨落神情一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黎韶茹,你自分化之後,你有經曆過發熱期嗎?”
啊?!
這倒是把我給問住了,“我……我有過初次的發熱期,後來的話,好像沒有哎”。
“後來沒有了嗎?!”
逆鱗像是看動物園裡的珍稀動物似的,圍著我轉了轉,時不時的想嗅一下我的脖子,但被我嫌棄的躲了過去,倆aa聞來聞去的,像什麼話啊?
“黎韶茹,你讓我聞聞,你身為s級的apha,怎麼可能沒有發熱期,不對,不對,我不是說初次發熱期,我是說,怎麼會沒有規律性的發熱期?”
“沒有的話,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ega睡,也不用天天想著抑製劑、抑製貼,蠻自由的呀。
逆鱗在那兒“嘖嘖”稱奇,梁雨落則是一幅很羨慕我的模樣把我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個遍,“黎韶茹,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你竟然可以……不對啊,所有的apha都會有發熱期的,你既然有了初次發熱期,那你不可能……你是不是那種……靜默型的發熱期?”
“靜默型,那是什麼?”
為什麼我老是遇到一些自己搞不懂的知識呢?
ega都是靠抑製劑和抑製貼,要不然beta們為什麼擠破腦袋都想當ao信息素研究員呢?就是因為這裡麵利潤太大了。”
聽梁雨落說到這兒,逆鱗也心有戚戚焉的點頭稱是,“對,像我和梁雨落,我倆用的抑製劑和抑製貼,想用好一點的,效果近乎100的,價格就貴,每個月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呢,你可好,這些你都省下了,你比我們要幸運的多。”
我從未想過連apppha的各種用品不都是有補貼價的嗎?”
“彆的是有補貼價,但是社會倡導ao生育,所以反而在這方麵,並不太……”,說到這兒,逆鱗和梁雨落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