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們,讓逆鱗迎來了他人生重大的價值觀打擊和挫敗。
“她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反過來挑appppha挑選oega一樣,互相選擇,不才是一種公平的體現嗎?
逆鱗困惑,逆鱗不理解,逆鱗自閉了。
——
方芝蓬pk陸灝白
這是一場幾乎毫無懸念的比賽,至少對我們來說是這樣的,但對那些愉快的買了票前來觀戰的oega、beta們卻並不是這樣的。
而清楚結果的賽事組也果斷的使了些小手段,他們卸掉了方芝蓬使用機甲上的全部彈藥,並給陸灝白加碼了彈藥數量以及種類。
至於我為什麼這麼清楚,那是因為賽事組提前下發了通知,內容梗概很簡單,由於方芝蓬比賽期間私自去收費酒吧,並且引起abo管理局的誤會,影響了機甲比賽,決定給他處罰,處罰內容就是這次比賽不能裝備彈藥。
饒是我這麼看不上方芝蓬,都覺得這次賽事組有些明目張膽的過分了。
有點陰招,全使我們這些比賽的學生們身上了。
但方芝蓬好像沒什麼意見,不過也可能有意見也說不出來吧,畢竟先不占理的是他。
陸灝白一出場,觀戰台就是一片歡呼,有搖旗呐喊的,還有瘋狂蹦跳的,倒是一片祥和與熱鬨。
就連賽前放狠話的環節都成了陸灝白剖析感恩之心與心路曆程的個人秀。
這一番明媚和張揚,倒是顯得方芝蓬在旁邊落寞和孤寂了。
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因為他擺手拒絕了放狠話,隻想抓緊開始比賽。
裁判一邊說著“比賽開始”,一邊把小旗一揮,陸灝白就搶先對著方芝蓬掃射起來。
現場又是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
但我們這些真正在比賽的學生們卻都沉默了,因為這是我們第一次直麵賽場上明目張膽的不公平,而不像之前那樣,我們知道那不公平,但沒有辦法確定的指出來。
掃射過後的賽場,升騰起了一片破碎的殘礫和塵埃,遮擋住所有人的視線。ega和beta們“噓”聲一片,然後不知道是誰帶了個頭,突然大喊起“退票!退票!退票!”
那跟金錢掛鉤的抗議聲太響,以至於賽事組很快的就采用了行之有效的補救措施。
比賽現場的上空淅淅瀝瀝的下起了人工降雨。
上空盤旋著的巨大的、安靜的飛船,就這麼下起了毛毛細雨,將那些騰空而起的塵埃壓了下去,使觀戰的視線又重新澄澈起來。
這個措施,賽事組的人可從來沒在我們比賽的時候使用過,就為了討好oega,啊不,就為了討好金錢,就這麼施施然而又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真是又荒唐,又可笑,又覺得心裡堵得發慌。
說不上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滋味,隻覺得有些五味雜陳。
方芝蓬駕駛的機甲在雨中狼狽的躲閃著彈藥的掃射,時不時的要在開始變得有些泥濘的比賽場裡就地打滾,畏畏縮縮般的躲閃著。ega和beta們興奮的高呼著“陸灝白!陸灝白!陸灝白!!”
“你說,方芝蓬會贏嗎?”
我看著那個如同趕喪家狗般追著方芝蓬打的陸灝白,心裡也起了一些波瀾,這分明就是刻意的使用火力壓製,單方麵的淩虐,不,算不上,頂多算是火力壓製吧。
“會贏”,梁雨落看著雨中躲閃落魄的機甲,“會贏的比較艱難,不過這樣才能吊住上麵那些人的錢袋子,不是嗎?”
是哦,我們這種比起那些大型機甲比賽來說,相當“小兒科”的比賽,能吸引來這麼多人觀看,總得打的“有趣”一點,讓那些人值回票價才是。
逆鱗在旁邊呲笑一聲,“剛才殘礫和塵埃並起的時候,是方芝蓬反擊的最佳時刻,他沒反擊,反而一直拖著,怕不是把這場比賽當成了表演賽吧?”
當成表演賽?
他的實力,這麼強悍了嗎?
我重新把視線投回比賽場,看著方芝蓬一點、一點的消耗掉陸灝白的各類彈藥,在那兒搖晃著、掙紮著,踉踉蹌蹌的躲避著,狼狽不堪。
如果說那隻是他的表演的話,那他堪稱機甲派表演第一人了。
就這麼煎熬的看了二十來分鐘,梁雨落突然來了一句,“陸灝白的彈藥,耗儘了”。
耗儘了嗎?
賽場上,陸灝白開始將那些重型的外置武器一一舍棄,甚至丟出比賽場外,還差一點丟到觀戰上。
要不是賽事組的巡邏人員及時的攔阻住,恐怕要有傷亡產生。
觀戰台上的人一片驚惶過後,劫後餘生的在那兒喊起了“哥哥好帥!哥哥殺我!!”
呃,哥哥是想殺的,但被攔住了。
要不跟賽事組的人提議一下,下次就彆攔了?
——
方芝蓬駕駛的機甲從踉蹌到站穩,微低著腦袋,用右手緩緩的擦拭過嘴角,機甲的頭部閃過一道幾不可查的光,像是在微笑,又像是在說著:屬於他的獵殺時刻,來臨。
他已經磨磨蹭蹭的閃躲了半個來小時了,一直被壓著打,還說什麼不能還手,終於等到了作戰通話裡傳來的三個字:可以了。
陸灝白在那邊扭動了一下機甲的身體,擺出架勢,準備正麵迎敵。
同時還不忘朝著觀戰台小小的揮舞了一下手臂,用機甲比了個大大的心。
我、梁雨落、逆鱗,我們仨幾乎是同時翻了個白眼,覺得陸灝白是個得了便宜還在賣乖的神經病。
今天這比賽,倒也真夠荒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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