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原本賽事組也不想把頒獎典禮折騰這麼隆重的,而是搞出來雙黃蛋的冠軍之後,賽事組覺得多出了一個金牌,又多花了800萬,這相當於從他們本來就很富裕的斂財中拿了一毛,這讓吝嗇的賽事組深感不安,長此以往,賽事組的財富必將蒙受巨大的損失。
所以賽事組秉持著羊毛一定要出在羊身上的原理,強行的向奚仲夏、陸灝白、沈鉻金所在經紀公司推銷,說有了讓他們三個appppha的粉絲們一定會為之歡呼,為之買單的。
經紀公司覺得賽事組腦子有泡,莫名其妙的讓自己旗下的經紀人跟外人曖昧互動,怕隻會招黑吧?但又覺得,這樣說不定能擴大那仨人的知名度,衡量了一番,答應了下來。
這也是為什麼我和方芝蓬莫名其妙就被拉去和他仨頒獎前互動的原因。
咋說呢?感覺這個賽事組真的是處處都充滿了賺錢的智慧。
——
這一大早,梁雨落就仔仔細細的盯著我洗漱,然後還幫著我穿好了賽事組發的相當正式的白西裝,拿著那種非常小巧的蒸汽熨燙挨個去熨平我衣服上的褶皺,我想躲閃,卻被梁雨落用力的拍了一下,“老實站著!”
我覺得有些難為情,“我都可以自己來的,真的不用你幫忙的,而且也不用把每個褶都燙平吧?”
梁雨落沒多說話,把小蒸汽熨鬥遞了過來,從我的後背探過身來,“來,你熨,我看你怎麼熨你的後背”。
呃……
我接過小熨鬥,比劃了一下,根本夠不著。
勇敢黎黎,不怕困難,立馬低頭,“我錯了”。
“錯什麼錯”,梁雨落用力的捋了捋我的西裝後背,“後麵都燙好了,來,再轉個圈,我看看還有哪裡需要熨的”。
“哦”,我乖巧的轉著圈,梁雨落則叉腰站在那兒,驕傲而又自豪的說著,“哎呀,韶茹你這一身真俊,人也帥,太好看了!!”
“真的嗎?!”
我高興的想去擁抱梁雨落,但卻被她止住了,“彆彆彆,彆抱,抱了容易出褶子”。
“嗯”,我就準備這麼出去,但卻被梁雨落拉住了,她又取出她的化妝品來,“來來來,站這兒,我給你上點妝”。
“啊?我還需要上妝嗎?咱們女apha不是不需要化妝的嗎?”
我不明白,為什麼此刻的我需要上妝。
梁雨落像是看透了我的不解,她笑咪咪地說著,“你不懂,頒獎典禮上有燈光,有媒體,你要是不化點妝、打點底的話,媒體拍出的照片和視頻裡,你整個人會比那些化過妝的人憔悴和不堪的,你希望你廣為流傳的冠軍照是頹廢、疲累,看上去困頓的嗎?”
我搖了搖頭,但卻又有所頓悟,“哎?原來是這樣嗎?”
我真的沒有接觸過這些方麵的知識,“所以如果要想上電視好看,無論apha還是oega都要稍微來點妝造的嗎?”
“是的,除非天生麗質的那種人,絕大多數人要想在台前光鮮亮麗的話,都是需要好好打扮一番的,連有些少將在發言前都是需要由專門的化妝師幫他們撲撲粉,補補妝,再由造型師幫他們打理頭發的,整好造型的。”
梁雨落認真的同我解釋著我沒有涉足過的領域。
所以,化妝和造型就像包裝一樣,有人用它們包裝自己,成為禮物。
但也有一些人隻在必要時,用它們武裝自己,為自己賦魅,彰顯自己的權威和強大。
而它風評的淪落,可能隻是在於它被一部分人的無端濫用。
——
我和梁雨落一同出現的時候,葛老師、逆鱗、鶴瓊、杜若培還有其他的同學們都在那兒開心的歡呼著,慶祝著我去領獎。
還熱烈的同我合影,我們都高興壞了。
隻有梁雨落一個勁地想要阻攔,拿著她的小熨鬥,扞衛著我衣服的平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