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還記得白毛嗎?就那個二次暴走的家夥?”
我瞬間想到了一個人。
“咋啦?你不要告訴我,他突然死而複生了,這……這放到電視劇裡,我可以無障礙接受,但……但放到咱們這個現實情況,我……我拒絕接受!”
胡豔兒對那家夥印象極深。
能不深嗎?
那家夥簡直就是我們仨生日蛋糕的噩夢之源!
“他,有印象,怎麼了嗎?”
陶賀川不明白我在這個節骨眼上提他做什麼。
“方芝蓬,我剛才提過,我在他身上感受到過同樣的信息素,或許他的有用”。
雖然我不是搞研究的beta,但我覺得,好孬的,能有點用吧?
陶賀川很遺憾的搖了搖頭,覺得我有些異想天開,“你說那個方芝蓬不也是s級apha嗎?他……他現在又沒有暴走,還是自由身,就算他真的願意被我們研究他的腺體,那……那也輪不到我呀”。
“啊?研究s級apha腺體,製約因素這麼多嗎?”
這下輪到我不明白了,“不過就是研究一下,就……他……就……”。
“腺體是很重要的,對ao來說”,陶賀川有些無奈的看著我,像是在對小孩子做科普一樣,既耐心又無語,“更何況是接近於暴走的信息素,連我導師……就那個白毛沒了之後,他的腺體不是被取走了嘛,聽說在裡麵提取出了少量暴走的信息素,我們導師都去申請了,老費勁了,要提交非常詳細的申請材料,課題和方向,最後去跟那些ao信息素研究的大佬們做答辯,現場做答辯啊!你都不知道那個氛圍,神仙打架!我們導師灰溜溜的回來的,毛都沒申請著。”
“可是……”,我囁喏著,開始自我懷疑,如果那麼難取得的話,那小枝椏“吃”的到底是些個什麼玩意兒?
它該不會是抱著方芝蓬的腺體乾啃著玩吧?
見我還想說些什麼,陶賀川打斷了我的思緒,“好了,我知道你也是為我好,不要想那麼多了,等我以後發達了,我搞到s級apha暴走的信息素,第一時間讓你也來瞧瞧稀罕”。aybe,是不是搞錯了?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
我又不是搞信息素研究的,這種事情,肯定是陶賀川說了算。
可我還是不死心的掙紮了一下,“也許,我能讓他,而且他……他腺體還……那個,就是那種的……”
但卻陶賀川堅決的勸退了,她甚至拍著我的肩膀,“姐妹,我知道你非常、非常的想幫我,不過你要相信我,我是專業的,你要相信專業人士的眼光!”
“呃……好吧”。
放棄掙紮,麵對現實。
——
我們仨吃完飯就去逛著玩了,期間還特意陪陶賀川考察了出售ao信息素那方麵噴霧的藥店,詢問了價格,打聽了市場。
這一趟下來,陶賀川紅光滿麵的,“你看看,ao床上的市場,潛力巨大!等哪天我們那個課題做出來,申請專利,再跟相關企業對接,做好產品轉化之後,那些財富就是我將來做真正ao信息素研究的第一桶金!”
好吧,反正我和胡豔兒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那些個威風凜凜的appha在易感期都能馳騁個幾天、幾夜,不眠不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