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魯莽!”
“欠缺考量!”
……
胡豔兒這一串話把我和陶賀川弄懵了。
“啊?是說我倆嗎?”
我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手指著陶賀川,試圖用肢體語言來表達我的不解和對批評的抗議。
陶賀川則在那兒“今夕是何年”的思索著為啥自己也智商墊底的變幼稚起來?
“方芝蓬,他的信息素,按黎韶茹說的,就是暴走信息素,那玩意有多危險,咱仨都有共識吧?你倆不會把白毛大肆殺戮那事拋之腦後了吧?”
胡豔兒讓我和陶賀川乖乖坐好,開啟胡老師的現場教學!
“沒忘啊”,我一邊嘀咕,一邊看陶賀川的表情,然後小心翼翼地覷了一下表情嚴肅的胡豔兒,總感覺,這個站位,不太適應。
“陶賀川,你是不是說,那種s級apha暴走的信息素,特彆稀有?對不對?!”
“嗯,對”,陶賀川謹慎的回答著。
“那就對了!我,你們的好朋友,胡豔兒,我本人,直白的告訴你倆,你倆錯在哪兒!”
胡豔兒左右尋了尋,想找個白板加教鞭,但沒有道具,隻能這麼空著手說,“s級apha的信息素,如果連陶賀川的導師都搶不到的話,這就說明一旦你們走漏風聲,會有比手握七八億資金還要有權力的人來搶奪咱們手上的暴走類信息素,這一點,你倆,同意嗎?”
“嗯嗯”,我和陶賀川乖巧的聽著,覺得胡豔兒說的特彆有道理。
“好,這一點,你倆都認可。那麼接下來,還有一點,s級apha的暴走信息素,怎麼取得?!”
我非常小心的舉手,申請作答。
“黎韶茹,你說”,胡豔兒向我伸手示意。
“我那個小枝椏,就跟你說過,它能吸取那個信息素,或許能夠……讓它吐出來”,我說出我揣測的可能性。
“很好,我們就權當黎韶茹說的全部都可以變成現實。最重要的就是,我們提取的是那個叫方什麼?”
“方芝蓬”,我急忙補充道。
“一定不能讓他們知道是我們提取了他的信息素,要儘量達到雙盲實驗的標準,不能讓他知道是我們和他建立了聯係,萬一他將來出賣我們怎麼辦?”
“可是……我和黎韶茹,昨天就視頻聯係過他了”,陶賀川第一次反思自己的行動迅速。
“你倆咋那麼快呢?!”
胡豔兒掐腰質問。
陶賀川露出了尷尬一笑,試圖逃避。
胡豔兒覺得有些頭疼,“那現在就隻有一種辦法了,我們必須得把方芝蓬綁過來,讓他不知道剩下的那……陶賀川,你是和你那三個舍友一起做這個課題,是吧?”
“嗯”
“剩下的人,堅決不能在方芝蓬麵前露臉,免得被他知道。而且,你們想想,正如黎韶茹所說,方芝蓬是服食還是怎麼著?反正他是被人暗算了,才出現的這種情況,對吧?這個時候,更要謹慎的防止他透露出我們的消息,你倆,明白嗎?”
胡豔兒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和陶賀川。
我跟陶賀川驚為天人的為胡豔兒這番有理有據的分析拍手稱讚,“豔兒,你簡直就是……天才!”
“呃,那倒不必,你倆就是吃了看電影、電視劇太少的虧,像這種情節,《致命信息素》、《信息素危機》、《最後的信息素》、《腺體的秘密》都講過,我這全是各大導演和編劇的經驗之談。”
胡豔兒謙虛的表示,自己不居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