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做好了被拒接的準備。
不想對方會這麼快接起。
對麵還沒說話。
一聲軟糯嬌媚的輕喘自電話那頭傳出,隱隱伴隨著女人似是難耐的低低涰泣。
陸景柏聽得耳尖一酥。
他忙揉了揉耳朵,壓下心悸。
冷靜片刻後,他怒上心頭質問:
“你都有我妹妹了,還睡彆的女人?”
“我妹被人下了藥,你現在立刻、馬上過來養和醫院,給她解藥!”
回答他的是一聲低沉磁性的嗤笑。
在電話內那個女人壓仰著似又不可抑製的婉轉鶯啼聲中,對麵直接掛斷。
再打過去,提示無法接通。
陸景柏氣急。
猛然欲將手機一摔。
離手前,又急忙撈回來。
他現在沒錢買新手機,還不能摔。
如果說之前他還懷疑陸景枝和季之淮的關係。
那現在,內心已無比確信。
季之淮確實在睡女人。他能睡彆的女人,自然也能睡陸景枝。
什麼隻對程溪月癡情,都是假的。
思及此,陸景柏頓住。
程溪月.....
他該不會是在睡程溪月吧?
陸景柏心中一顫。
程溪月在同學聚會結束後便離開了,這會難不成在跟季之淮廝混,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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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家教嚴,從不讓她在外過夜,她的私生活乾淨得如同一張白紙。
陸景柏立馬給程家管家吳伯發了個信息。
【程溪月回家了嗎?】
吳伯雖未親自在門口遇見,但也知曉程溪月回了家:
【陸少,大小姐兩個多小時之前就已到家。】
陸景柏不禁鬆了一口氣,隨手給吳伯發了一個一萬的紅包。
餘額更加少了。
他就知道。
程溪月絕對不可能發出這種讓男人雄風大振的嬌媚聲線。
肯定是季之淮在外麵找的。
叫得那麼浪,很可能是專業賣的。
也不知道長得怎麼樣,腰細不細,多少錢一次。
等他娶到程溪月後,再找季之淮跟他介紹也不遲。
隨即想到,季之淮這會正在溫柔鄉,鐵定是不會過來了。
他明早再親自過去他家抓人!
陸景枝的藥雖已停,但一開始的初步治療已做,停不停都一樣,隻是在休息。
他便放下心,安安心心入睡。
豈料腦中不斷盤旋那道媚得讓人酥麻的聲線。
他左腿疼得不行,中間那條腿卻一柱擎天,生生煎熬了一晚。
一直到看著外麵的天開始蒙蒙發亮。
程溪月見季之淮掛斷電話後,饒有趣味的看她,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她更好奇了。
“季之淮,是誰的電話?讓你這麼嘚瑟。”
男人喉嚨深處溢出一聲輕笑,“陸景柏的。”
程溪月一震,嚶嚀一聲:
“你在這種時候接他的電話?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變態。”這是什麼惡趣味,讓陸景柏聽到他們的房中事。
男人被罵,卻絲毫不見慍怒。
他眸中的笑意更深。
“我還可以更變態。”
程溪月驚呼,生怕他再有什麼大動作。
卻見他隻是傾身向前,在她耳邊輕聲地,幽幽地說道:“舒服嗎?陸太太。”
程溪月臉色一漲,從頭發絲紅到了腳底。
她發現了。
現在的季之淮和三年前的少年完全不同。
從她頭一次去找他做蛋糕起,她就驚覺,這個男人居然會說諢話。
程溪月忙將整個臉埋入柔軟的枕頭內。
持續的嗚咽聲也一並埋入其中。
直到外麵的天開始蒙蒙發亮。
程溪月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這才在男人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上午。
“嘭嘭嘭”的巨大敲門聲傳來。
周嬸的嗓音自門外響起:“大小姐,起來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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