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銘軒穿著那條帶血的黑色西褲,帶著一臉的傷回到了家。
十分愉悅地哼著歌洗了個澡。
馮韻爽不爽他不知道。
他反正銷魂蝕骨,回味無窮。
要不是那車內空間太小,不好發揮。
他不會那麼快放過她。
淺淺地小睡一會,便精神抖擻地爬了起來。
去葉氏上班。
今日的早會上,眾人陡然見這剛上任沒幾天的副總裁竟然頂著一臉的巴掌印和長指甲抓痕就過來了。
臉皮厚成這樣。
幾乎人人都歎為觀止。
季之淮空降,他至少還是葉家嫡子,又有實際的股份。
可這姓裴的,業績沒見他做出來。
整天隻看到他在季之淮麵前溜須拍馬。
一看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滑頭。
年紀又太小。
高管們十分不服氣。
早會中場休息時,有人直接提了出來:
“裴總,恕我直言,您這樣一臉都是傷,還很明顯是女人打的巴掌印,和女人的指甲撓的抓痕。”
“這樣就過來上班,實在有損葉氏的形象,長此以往,隻怕不是人人效仿,也影響葉氏的內部管理。”
裴銘軒衝這人溫和地笑了笑。
既不解釋。
也並未覺得彆扭。
繼續低頭查閱手上的方案。
會議重新開始後,季之淮掛斷程溪月的電話,從角落走了回來。
臉上還掛著淺淺地笑。
略微有些許緊張。
不知道程溪月今日去醫院檢查的結果會怎麼樣。
他是不是真的要當爸爸了?
昨晚一想到這個,幾乎沒睡好。
激動得睡不著。
程溪月和他的孩子......
他真的不敢想,等孩子出生了,自己是不是會樂成傻子。
快要喜成傻子的季之淮剛落座。
聽到有高管在繼續剛才那個問題。
“我建議裴總馬上休假幾天,養好臉上這些尷尬又曖昧的傷痕再來上班。”
“對,我讚同,年輕人的風流韻事太過於激烈,竟然堂而皇之帶到公司,真的太不像話了。”
“我附議......”
慢慢的,讚成的人越來越多。
裴銘軒臉上的笑意依舊,半分都不曾淡去。
倒是季之淮的臉色很快沉了下來。
他麵色陰沉,猛然一拍桌子。
“砰”地一聲巨響。
會議室眾人被嚇了一大跳。
看到主位上麵色黑沉的季之淮,紛紛停下口中的抱怨。
季之淮見眾人終於安靜,開始發話:
“裴總是裴總,你們是你們。”
“裴銘軒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有任何毛病我慣著,你們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以後誰敢當著我的麵議論裴總,自己去找hr辦離職手續。”
擺明了是要無條件的護犢子。
眾人隻得噤聲。
敢怒不敢言。
其實。
裴銘軒這種花邊新聞,他們原本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裴銘軒原就是以極高的薪資作為特例入職。
昨天又漲薪。
收入漲到他們這些人望塵莫及。
還開始架空很多高層管理的權限。
讓一些中層管理者直接向他彙報。
讓他們覺得特彆的不服氣。
眼下見季之淮如此護著。
他們也無奈。
隻得咽下這份不甘。
季之淮在早會結束後,很快前往林氏集團開股東大會。
葉哲修聽到消息,吵著要跟大哥一塊去。
季之淮隻好帶上他。
到了林氏。
他才知道葉梟是給他購買了整個林氏51的股份。
他成了林氏絕對的大股東。
季之淮很疑惑。
這怎麼可能呢?
葉梟是用什麼辦法,讓林家那些人自願賣出股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