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季之淮離去。
葉楨這才壓下滿腔心痛,吩咐福伯:
“福哥,給我查。”
“務必要查清楚葉梟當年到底是怎麼得手的。”
“還有,”葉楨提及此事,依舊心痛到難以抑製。
他憤恨道:
“將葉梟從葉家族譜中除名,他不配做葉家人!”
福伯應下後稍頓了片刻。
他原本還想問葉嶼修的族譜該如何處理。
這才想起,葉嶼修認回來就沒幾天。
壓根就還沒有改姓上族譜。
人家現在的戶口本還在養父母家。
身份證上也依舊是叫季之淮。
包括這段時日葉家跟林家的股權變更,全是將股份轉讓給了“季之淮”。
葉氏集團的任命書上,亦是聘請的“季之淮”為總裁。
葉嶼修這姓名,不過是對外的口頭稱呼罷了。
現在看來......
也不必改了。
葉家哪怕不算林家的股份,亦是海市第八大家族,貴不可言。
一個私生子玷汙嫂子生下的奸生子,有什麼資格上葉家的族譜?
福伯應下後,當場就花錢安排了人去查探當年之事。
同時聯絡了葉家二房三房的管家。
提議擇吉時開祠堂。
將葉梟從葉家直接除名。
安排好這一切,福伯也給葉哲修打了電話。
可不管響多久。
對方都未接。
他不禁再次歎了一口氣。
二少爺跟大小姐都是有些驕縱的性子在身上的。
不接他的電話,不聽從他的指令向來都是常事。
他們把他的苦口婆心當成說教。
心裡是不服從這種管教的。
也不服氣。
龍鳳胎不似葉嶼修那般強大到事事皆可以理服人的平易近人。
這段時日,福伯哪怕偶爾深夜打一個電話給葉嶼修。
他也是很快便接起。
一開口就很關心地詢問是不是爸媽那邊有什麼事。
還是家中遇到了什麼難題?
他說有他在,勸自己這老管家不必擔心。
言語間。
強大的個人能力所帶來的自信和極度關懷父母的孝心,全部滿到快要溢出來。
當時的福伯特彆欣慰。
葉楨終於有了一個如此貼心的好兒子。
可如今......
福伯搖了搖頭,再次嘗試著聯絡龍鳳胎。
希望兩人能及時回家,多陪陪老爸葉楨。
可沒有一人搭理他。
酒吧這頭。
直接把福伯那個大叔的電話給拉黑了的葉哲修不再理會旁的事。
開始專心熱鬨地跳舞。
那名被他感歎著羊入狼窩的少女很快推開了一間大包廂的門。
開始繼續著她賣酒的工作。
包廂內的眾人見到這氣質與眼下這環境嚴重不符的女生。
紛紛來了幾分興致。
坐在正中間的彭帥眸色更是明顯一亮。
這個女人長得......
氣質像極了他高中時代遺憾沒能追上的程溪月。
程溪月是富家千金,他當時隻能文明著追,不敢造次。
可眼下這女人。
她出現在這種場合賣酒,哪會有什麼靠山可言?
彭帥很快來了精神。
女人賣的酒在這裡不算貴,幾千到幾萬一瓶。
彭帥招手叫她過來,買下了這女人的很多瓶杯。
並當場叫兄弟們全開了喝掉。
推杯換盞間。
年輕女人低垂著,白著臉,唯唯諾諾立在一旁。
像極了一隻驚慌無措的小白兔。
彭帥看到她這樣子。
眼睛都直了。
他開始催促兄弟們加快喝酒的進度。
他的狐朋狗友們自然是看出來了彭帥的心思。
紛紛配合著他。
包間內很快喝得一片狼藉,人群一哄而散。
彭帥的幾名兄弟將包間內的服務員也帶走。
臨走還不忘反鎖了門。
彭帥見人一走,立馬克製不住。
原本這種事情他以前也沒少乾。
更何況麵前這女人像極了那個他追不到的人。
得不到的多多少少有些遺憾。
以前的程溪月他就不敢來陰的。
現在她成了葉家掌權人的準太太,他自然更是不敢。
但眼前這神似的女人,完全可以成為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