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之子卻反被潑了多年汙水,就連親爹也不主動幫他洗。
季之淮壓下心底的躁意。
最後再跟葉世勳確認了一個問題。
“我二叔的爺爺既然心疼他將他認回,那他老人家有提出過幫葉梟澄清嗎?”
葉世勳想也不想地搖頭。
“沒有。”
“至於我爸為什麼也不出來澄清,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季之淮的麵色已經帶上了深深的嘲諷。
他親爸的一片孝心,終究還是錯付了。
依他看。
那老頭非但不想澄清。
搞不好就連謠言都是他找人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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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
老頭能在連續病了半年的情況下,精準的在葉梟畢業答辯當天再次突然發病。
讓林夢得以找著借口叫葉梟回家。
致使葉梟錯失名校海大的本科畢業證。
那人如果不是自己的太爺爺,季之淮此時真的很想大喝一聲。
垃圾。
黑心肝的老垃圾。
這豈止是不愛孫子。
他簡直沒把葉梟當成一個人,隻把他當打手,當工具。
而葉梟的外祖霍家那邊。
雖季之淮隻見過霍辭一麵,並未跟老太爺霍鬆年本人接觸過。
但這老父子倆能為葉梟在每一次宴請上留個空位。
又堅定地不放權、不給大額股份給霍國棟。
定然是準備要把絕大部分家產全留給葉梟的。
葉梟當時說這世界上隻有兩個半他在乎的人。
絲毫未提及霍家人。
可見他在感情上的回饋未必有多少。
就這,霍家依舊追著想要給他家產。
這才是重血緣的好親人。
葉家這是一大窩子什麼鬼。
他奶當年真是眼瞎了才會嫁進來。
要麼就是被騙了。
季之淮回到自己臥室,準備照料程溪月休息。
就見他的臥室門前站立著一道黑色身影。
“二叔?”
季之淮起先以為葉梟過來這裡,是想要追著他要簽下購買傅家、許家股份的材料。
可葉梟凍得通紅的大手上分明並未拿著文件。
倒是提著一個小小的紙袋。
葉梟聽聞兒子叫自己,方才轉身。
垂眸睨向季之淮的雙手。
“剛才摔哪了?手給我看看。”
季之淮神情微頓。
他剛才在葉楨書房內確實被推倒在地。
可那書房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又不是外麵粗糙的水泥地,摔上麵壓根受不了傷。
他沒想到葉梟還會跑來這裡給他檢查傷口,送藥膏。
季之淮伸出手。
兩隻膚色白皙,骨節修長的大手伸至葉梟麵前。
葉梟轉動季之淮的手掌,雙麵檢查了一下。
“有些紅腫,感覺痛嗎?”
季之淮不禁失笑,“這算什麼痛?”
“小朋友自己平時摔一跤都不止這點紅,我都是個大男人了。”
葉梟並未反駁。
他神色認真地從紙袋中取出碘伏,用醫用棉簽幫季之淮塗抹紅腫處。
因並未破皮破潰。
便從兩支藥膏中選了一支消腫藥膏,將另一支提早準備好的抗菌藥膏給放了回去。
幫之塗上。
季之淮見葉梟這輕緩小心地動作。
他不像是在給已經成了年馬上就要當爹的兒子擦藥膏。
更像是在小心翼翼修複一件易碎的瑰寶。
葉梟塗擦完,說了句:
“早些休息,你明天不必早起,早餐我會過來做。”
很快便走了。
這次並非在陽台上,他倒不是跳下去的。
乖乖從家中的旋轉樓梯步行而下。
季之淮看著葉梟遠去的背影。
想到他曾經跟自己打過的那三架。
除了最後一架有寧浩怒懟葉家人,搶來藥箱幫葉梟上藥。
之前兩次。
可是完全沒有人理會葉梟同樣受傷了的。
他自己也十分不介意,並未見他處理傷處。
傷在自己身上一點事兒沒有。
兒子不過是在地毯上摔了一下,他都要緊張成這樣。
季之淮是真的很意外。
或許。
季錦蘭的表述還是有些拘謹了。
這不是寵上天,這簡直就是護兒寵兒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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