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早晨,年輕人都想睡睡懶覺。
也就一些大爺大媽會早起鍛煉鍛煉身體。
隻是剛走到家屬院大門口,就看到大門中間放著一堆東西。
上麵還蓋著一條八成新的床單。
“嘖嘖,這什麼東西?這麼大的一堆扔這兒,也太缺德了!”
“就是,不過這床單看著還挺新的,也不知道底下到底是什麼東西。”
“讓讓,讓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個男人拿著一根樹枝,伸長胳膊,小心翼翼地將床單挑開。
露出來一個超大的麻袋。
麻袋沒有係緊,露出來四隻沒穿衣服的大白腿。
“啊……媽呀,是人!”
一聲驚呼之後,家屬院都炸了。
還在家裡的人早飯也不做了,睡覺的也不睡了。
全都出來看看是什麼情況。
一些下夜班的年輕人也都圍了過來。
“這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躺在這裡?”
“不會是死了吧!”
“沒死,還有氣呢。”挑床單的男人屬於膽子大那一類,他指了指麻袋:“你們看,這還一起一伏的呢?”
“哎喲!要不還是報公安吧……可彆搞出人命來。”
“我看還是先把麻袋取下來,看看人傷著沒。”
“對對對,要是有傷還是先送醫院好。”
大家夥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完全沒有注意到露在麻袋外的兩隻腳都快把地摳出窟窿來了。
蘇清雪是在那一聲尖叫之後醒過來的。
昨天她和趙誌強看電影看到尾聲,就趁黑把買來的東西放在了自己的汽水瓶子裡。
遞給趙誌強嘴邊的時候,說自己喝不下了。
趙誌強當然沒有拒絕,舉起瓶子咕咚咕咚就喝了個精光。
不嫌棄對象吃剩下的東西,就是表明心意的一種方式。
趙誌強喝了那半瓶汽水,沒多久就覺得渾身冒汗。
電影一結束,就忍不住地往外走。
蘇清雪當然清楚是怎麼回事。
很“貼心”地走在趙誌強的身邊,手也有意無意地往趙誌強的手邊蹭。
一直到遠離了人群,趙誌強的腦袋也開始發暈,腳步也變得虛浮。
蘇清雪自然而然地就扶住了趙誌強的胳膊。
她身上若有似無的甜香味讓趙誌強渾身的血液沸騰。
也顧不上世俗的眼光,一把就抱住了蘇清雪。
蘇清雪象征性地掙紮了一下:“誌強哥,你彆這樣,有人!”
趙誌強精蟲上腦,就聽到了“有人”兩個字。
壓著聲音說道:“那就去沒人的地方。”
蘇清雪扶著趙誌強回了自己租住的小屋,門一關,一夜旖旎。
隻是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自己會一絲不掛地躺在麻袋裡。
身邊還擠著未著寸縷的趙誌強。
到底是誰把他們弄過來的?
蘇清雪聽著周圍人的話,腦子裡仿佛被塞進了一團亂麻。
要是被人看到她這副模樣,她這輩子就毀了。
雖然能讓趙誌強頂著壓力娶了她,可他那個市儈又好麵子的媽肯定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身上的麻袋被人一點點往上拽,她慌得伸手一摸。
朝著趙誌強身上捏了一把。
趙誌強“嗷”的一嗓子就嚎了出來。
身體瞬間蜷成蝦米,雙手也捂住了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刺啦”一聲……